bsp; 最终,温斯顿摇摇头,只能宣布:“他死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!”薇薇安惊呼道,“我可没靠近过他!”
她的花生仍好好地用油纸包着,用空间魔法隔绝后塞在小包包里,根本没可能会引起钱德男爵的过敏。
“不是你。”温斯顿戴上白手套,在男爵的口鼻处一抹,白色的手套上立刻多了一层黄白色的粉末,他仔细地辨认了一下,又极其小心地嗅了嗅:“是烤杏仁的粉末,还有玫瑰花粉。”
“会在口鼻处出现这样的粉末……”安德雷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对应的画面:“是有人将杏仁粉末洒在了玫瑰花里,哄骗男爵去闻花香?”
“不止是如此。”温斯顿手腕轻旋,模拟了一个拿着玫瑰蹭过人脸的动作,“若是单纯嗅闻花香还远远不够,但若故意挑逗地将玫瑰花拂过男爵的口鼻与脸,便能让男爵吸入或接触到足够造成过敏的份量。”
扮了许久文书主簿的温斯顿熟门熟路地推理道:“考虑到钱德男爵的喜好,能自然地做出这个动作又不引起男爵怀疑的人,应该是个女人……
“比如说钱德男爵夫人,又或是蝴蝶夫人……当然,也不能忽略了那个疯疯癫癫的莎曼萨夫人和毒物学家兰德娜。”
——来这里的人各有各的目的,目前事态不明,在弄清楚下午她们这些人都在哪里、做什么,有什么不在场证明之前,谁都不能被排除嫌疑。
“按照钱德男爵死前的说法,他刚成功地把那本他父亲留下来的笔记卖给了某个人。很难说他的死亡是不是与此有直接的关系。”
“想要那笔记的人不就是蝴蝶夫人?可蝴蝶夫人为什么又要在买到男爵的笔记后杀了男爵?”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