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我不知道具体的时间,但我的确在花丛深处看见了钱德男爵,他正和某个人站在一座大理石花亭下……”她看起来十分尴尬,又抬头瞥了一眼蝴蝶夫人和钱德男爵夫人,“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……甚至可以说,有些香艳。”
客人们的视线瞬间变得炽热又好奇,他们一会儿看向男爵夫人,一会儿看向蝴蝶夫人,一会儿又看向兰德娜女士,眼神中全是探究与八卦。
“绝对没有此事!”蝴蝶夫人义正辞严地否认道,“我整个下午都没有去过后山!这是赤裸裸的污蔑!”
“等一下,”薇薇安说,“蝴蝶夫人不是与坎贝拉伯爵夫人一起,在塔楼中喝下午茶吗?莫非她中途离开过?”
“不,蝴蝶夫人一直和我在一起。”坎贝拉伯爵夫人也是一脸疑惑,“直到仆人匆匆忙忙冲进塔楼,告诉我们钱德男爵去世的消息,她都不曾离开过我的视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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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没有说谎!”兰德娜女士同样认真严肃,语气笃定:“我确实看到了蝴蝶夫人和钱德男爵依偎在一起,她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裙,手中还拿着一朵玫瑰,递给钱德男爵嗅闻赏玩!”
一道闪电忽地划过天际,伴随着轰隆一声响雷,倾盆大雨哗哗落下。客人们看着各执一词、争锋相对的两方,一时之间不知该相信谁。
温斯顿看着蝴蝶夫人与早上毫无二致的宝蓝色衣裙,眼中一道光芒微微闪烁。
这场争执并没有任何的结果。蝴蝶夫人那边有坎贝拉伯爵夫人作为人证,而兰德娜也非常肯定自己所见。
只是,蝴蝶夫人不可能出现在两个地方,这两道相互矛盾的证言之间,必然存在着谎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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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?”安德雷再次回到厨房时,匠悠好奇地问道。
“更多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”安德雷说,“有人说在后山看到了蝴蝶夫人,但是坎贝拉伯爵夫人作证说蝴蝶夫人那时候和她在塔楼中喝下午茶。”
“哇哦!两位蝴蝶夫人?”匠悠的瞳火闪闪亮亮,“就像双生蝶那样?”
“更有可能是其中一位女士说了谎。”安德雷说,“作出这个证言的植物学家兰德娜·文·贝坦女士本身也是一位毒物学家,她应该也很了解怎么利用食物过敏杀死一个人。”
“哦豁!嫌疑犯的数量变多了。”匠悠拉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