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过敏,便用杏仁粉杀了人。他自称杀了人后寝食难安,便写下自己的罪孽,用一根麻绳了结了自己的性命。
现场的一切被水晶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后,安德雷便与温斯顿一起放下了尸体。维克多双目圆瞪,颈部有数道绳索摩擦而出的索沟痕迹,指甲中还有血丝。
管家心惊胆战地待在房门口,拿着手帕擦着自己的冷汗:“又死了一个!不吉利,实在是太不吉利了!这可是蝴蝶夫人的聚会啊!”
他念叨着,又满心希望地看向几人:“他是不是自杀?是不是他杀了钱德男爵又畏罪自杀?”
“蝴蝶夫人一定很想看到这个结果吧。”温斯顿说,“但很抱歉,这不是自杀,而是谋杀。”
安德雷指向尸体的脖颈:“颈部的勒痕虽然被绳索的痕迹掩盖,但仍能看出印子。在最下方的那道绳印施力均匀,方向大致与维克多的脖颈垂直,说明维克多不是直接套上绳索后从椅子上跃下,而是被人从背后套上了绳索勒死的,凶手的身高应该比维克多略微高出一点。施力时才会留下这种痕迹。”
“不是……维克多是用我的附函进来的,凶手为什么要杀他啊?”薇薇安想不明白,“他不就是一个来凑热闹的傻子吗?难不成诺伊曼男爵还知道什么王室秘辛?”
管家则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完蛋了,两天之内死了两位客人,这场聚会一定会臭名昭著……这事要是传出去,夫人的好名声可就保不住了!”
“说起来,蝴蝶夫人在哪?”安德雷问。
“不知道,早上就没见过夫人。”管家忧心如焚,“她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?”
“我们负责勘察现场,”温斯顿说,“你去把蝴蝶夫人找来。再给我们拿个帆布袋装尸体。”
凡是出海远航的船只,总会备下用于裹尸的帆布袋,昨天钱德男爵出事后管家就让人从船上拿来了不少,现在刚好还能派上用场。
——虽然很地狱,但确实也算得上是一种未雨绸缪。
安德雷与温斯顿都是出惯了现场的专业人士,一人检查一人记录,干起活来默契十足。
“这里不是第一现场,房间太过整齐了。凶手应该是杀了人之后再把尸体移了过来。”温斯顿说。
“没有魔法的残留,凶手的力气不小,再考虑到绳子的痕迹,凶手的身高比维克多要高……这样一来,符合条件的人便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