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成一团,蒋宗也看不过眼,走到床边拿起被子抖了抖。
这一拿,便看见清白如雪地的床单上,一抹凝固的血迹如同雪地里零落的玫瑰,如此晃眼。
这血迹的位置,恰恰好在她的身下。
空气中,似乎还有血液的腥甜,和香艳潮湿的气息混合。
蒋宗也移开目光,将被子放回。
他推翻了之前对她的武断定论:
这个乔若璎,还是第一次。
她没有他想的那么随便。
乔若璎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。
得知大boss不会开除她后,心情轻松不少,注意力也就转移到了身体上。
女孩对镜自照,只见她脖子、胸口、腰腹、大腿上,都布满红痕,在她白若凝脂的肌肤上红得触目惊心。
乔若璎不由得撇了撇嘴。
大boss还嫌她长指甲刮到他了,也不看看他在她肌肤上的留痕。
大哥不说二哥,古人还知道五十步不笑百步呢。
习惯性地清洗两.腿交汇处,恍若嫩肉被生生切开的疼,让她低低呻吟了一声。
随即想起号称行政部头号蒋宗也梦女的绒绒推论:蒋boss的那啥那啥一定很大,堪称huge。
就怎么说,还是被绒绒推断正确了。
乔若璎幽幽地想,她这也算是工伤了。
清洗好自个后,乔若璎换上另一套印满猫猫头的睡衣,走出浴室外。
她的行李箱还摆在原地,只不过,在她的行李箱旁,多了一只纸袋。
纸袋上的logo她不懂,但这极富光泽的铜版纸又硬又厚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她上前,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。
电脑前的蒋宗也掀眸。
“给你的。”
给她的?乔若璎一听就精神了,直接打开袋子,将衣服拿起。
衣物触手柔软,清凉的吊带款式,丝绸上的暗纹是一朵朵菱形小圆花,组成繁复精美的几何图案。
这才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