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有生产资料,有股份、分红、地产,掌握资本运作的主体,手底下有上万人为他工作,随随便便就送给她远超她一月薪酬的礼物,怎么不算资本家?
“嗯。”蒋宗也对她这个回答很满意。
“我确实是资本家,你挺会夸人。”
灯光下,她眼神诚挚,嘴唇润泽,唇珠饱满,像含了颗红樱桃在那儿。
蒋宗也喉结滚动,像被她蛊惑一般,修长指尖抚到她唇上,沿着唇线描摹。
“?”
这一波三折的情感起伏变化,让乔若璎脑子转弯转得快打结了。
她还担心她承认蒋宗也是资本家,他会觉得她在骂她。
哪里知道,他居然觉得“资本家”是在夸他?
大资本家的脑回路也有点异于常人。
在她不解的目光里,蒋宗也收回手指,指尖还残存着柔软的触感。
他仰靠在椅子上,明晰的射灯勾勒他轮廓立体的侧脸、高挺的驼峰鼻,他眼神中含着一种高傲的冷意,仿佛居高临下地打量芸芸众生。
“不是任何人都能当资本家的。这世间的生产资料就这么多,谁不想占有更多资源,享受更好条件?”
他轻笑一声。
“家境富裕但自身能力跟不上的,那叫公子哥;只有能力和家境匹配,年纪轻轻爬上高位,这才叫资本家。”
男人眸光炯炯,微有自得之色。
“成为资本家,就能给自己人提供更好的条件,庇佑妻儿,让他们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,想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,这世间,有几个男儿能有这份能耐?”
“...”
乔若璎恍然大悟。
敢情“骂”他是资本家,其实变相承认了他在残酷的权力世界中厮杀、分到一大杯羹的能力,也承认了他的“成功”。
他是个出色的说服者,有着自己无懈可击的逻辑体系,不知不觉中,乔若璎竟有点认同他的看法。
别的不说,光瞧蒋宗也这没日没夜工作的架势,这异于常人的精力,这精明警觉的大脑,这高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