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,让她为此足心发麻。
她想更深地把自己埋进枕头里,鼻尖嗅闻到羽绒的清爽气味,陡然间一只粗粝的大掌握住她下巴,捏着它转过脖颈,让她侧着脸。
男人眸光盯着她柔和的颈线,细细的脖颈宛若引颈就戮的白天鹅,他的目光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占有。
“别给自己憋死了。”他冷冷地说。
光线映过来,隐隐可见他躯膛上,蜿蜒的青筋起伏着,人鱼线上的肌肉蒙着一层粼粼的细汗。
“呜呜,不...”
乔若璎求他的嗓音变得失控而破碎,而他在这一声声的求饶里,愈发肆意地...
...
两个半小时后。
“咣”。
随着作案工具被丢进垃圾桶,发出清脆的一声,仿若吹响了这场战斗的收兵号角。
蒋宗也拧开壁灯,灯光映在他脸上。
他眉眼间的戾气消散不少,狭长的眼尾,隐隐泄出一缕放纵后的肆狂。
乔若璎不想和他目光接触,默默地打量着经历一场“酣战”的战场,慢慢消化着他在她之中掀起的波澜。
枕头七歪八倒,一只掉落在木地板上,另一只横在被单中央。
原本好端端的被单,也往上滑,被单上有一弯弯弧形的褶皱,像湖面荡起的纹。
蒋宗也那暴躁的脾气,稍稍得到她的熨贴,平静下来。
他扯了扯凌乱了的领带,除却些微眼底的猩红,整个人既斯文,又禁欲,高雅,衬衫和西裤都好端端地穿着,衣冠齐整。
视线里,她半靠在墙边,将自己蜷缩着,恢复成小婴儿在母体子宫里的状态,一种保护自己的姿态;
身上仍松松拢着一件棒针粗织的浅紫色毛衣,乌发解开,眉尖轻颦,似乎仍然未从方才的暴烈里回过神,两颊洇着樱粉色的薄红。
只消看一眼,无限爱怜便从心中涌起。
蒋宗也气消了,有意想和她亲近,返回去坐在床沿,一只手臂穿过她的香肩,半带强迫地让她坐进他怀里,挨靠着他的胸膛,被他紧紧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