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裤洗得干净锃亮,直挺挺抻在沙发面上。
乔若璎想了想,将收在墙角的布衣柜烘干机立起来,拿了几个衣架,把他衣服挂进去了。
蒋宗也回到后,第一要务是健身。
眼看他目光往沙发上扫去,在找体能服,乔若璎拉开布衣柜的拉链。
“你衣服我放这儿来了。”
在出租屋里,她不会主动叫他“蒋总”。
蒋宗也定睛一看。在收纳零食的小立柜旁,多了个布制衣柜,明亮清新的樱草色,里头整齐挂着他的体能服、西装和衬衫。
他再往沙发前一瞧,小圆几上的大飞燕撤下了,换成了雪白的蝴蝶兰,装在墨水盒似的方正花瓶里,蝴蝶兰后还用了星球点缀,黄的紫的蓝的,像一只白蝴蝶蹁跹在花丛中。
这蝴蝶兰,真熟悉,不正是今日产品战略评审会的桌花。
他目光久久停留在花瓶上。小方花瓶配蝴蝶兰,细颈大肚花瓶配大飞燕...
这个乔若璎,衣品这么差,插.花的手艺倒不差,是个可造之材嘛。
一想到未来,他可以逐步提升乔若璎的衣品审美,他心底就更为畅快了。
“蝴蝶兰配小方瓶,这搭配不错。”
难能地,蒋宗也开口夸了一句。
灯光下,乔若璎唇角翘起,润泽的红唇像玫瑰花瓣一样甜美,指着小方花瓶得意地问:“这花瓶好看吧?我上拼夕夕九块九淘的。”
十分骄傲的,乔若璎挺了挺掩在茶色毛衣下的胸脯。
她,就是性价比女王。
“你说多少钱?”蒋宗也狐疑地反问了一句。
他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。
“九块九。”她重复了一遍。
“...”
这,也太便宜了。
蒋宗也生平没有用过如此便宜的花瓶,哪怕九十九元的,他都没用过。
他想说“便宜没好货”,但视线扫过乔若璎那朦胧的、蒙了一层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