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伤肿了才烧。
当时她百般不乐意,推拒,他实在没有耐心了,威胁了一句“再不给看就开除”。
女孩的眼泪霎时就收住了,素白着一张脸,散着海藻似的长发躺在被单上,乖顺地任由他褪下她的裤子。
蒋宗也心口隐隐发痛,有一种回旋镖扎到他自己身上的感觉。
会不会正是因为他的威胁,加之那次送她回家,他冷淡又明确地告诉过她,“如果我们的关系被发现,我不会保你”,所以她才这样害怕,这样不安?
以致于出现任何一点被人发现关系的苗头,都草木皆兵?
久居高位,让他傲气、锋芒毕露,像大海中长着长牙的独角鲸,在生活这场战斗中充满了攻击性;他极少反思自我、也极少自责。
但这一刻,他真真切切地在自责。
为什么,之前不可以对她再温柔点。
等下,对面的女孩正怔怔看着他,等着他回答。她看人时会稍稍歪头,眼珠黑漆漆,湿漉漉,定在人身上,脸上会有一种小动物看人的神情,单纯又纯真。
他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,想抚一抚她的脸。
“别怕,这个公司里,目前除了你、我、及身边助理外,只有lily知道我们的关系。当时在北城的瑰丽酒店,负责订差旅套房的就是她,所以你走错房间的事,她知道。”
听蒋宗也提及最初始那夜,乔若璎呼吸稍加急促了起来,贴在毛衣上的脊背,感受到毛衣纤维轻微的针扎感,既害怕,又心虚。
那一夜,始终埋了“她在yy葛昀飞”这个点,她怕他知道。
“你放心,lily她不傻。只要她还想在泰亨混下去,”蒋宗也轻笑一声,“关于那一夜,她就什么都不会说出去。”
聪明的下属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绝对不能说。
“相反,她还会替我们打掩护。”
“她怎么会替我们掩护?”乔若璎将信将疑。
lily这个上司,在她看起来其实是有些不近人情的,所以她总有些怯怕lily。就比如她给加班员工整热乎夜宵这件事,lily知道但不支持,只是冷眼旁观,并且要求她“不能超出经费、不能弄脏桌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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