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那我是第一个去到你出租屋里的男人?”
蒋宗也忽而意识到什么,一股暗爽之意从心底升起,唇角再度勾了起来。
其实,他蛮喜欢她害羞的。
她害羞起来,好乖。
“嗯,您是第一个。”
得到她确切的回答,他唇角的笑意深刻了三分,哑声道:“以后你就习惯了。”
习惯什么?习惯家里有男人?
她知道蒋宗也只是在她那里短住,过一阵子他压力减轻了,不用再搂着她才能入睡,就会回到他的大平层和豪华酒店里去了。
她也希望他回去。
“以咱们的熟悉程度,你防我还像防狼似的,璎璎,我有点失望呢。”
蒋宗也似笑非笑的嗓音再度响起。
乔若璎心底“咯噔”了下,警惕心顿起。
瞧瞧,她就说吧,“招数”来了。
“是我不对。”
她弱声。
“那璎璎,听好了,我给你一个机会,补偿我,嗯?”
她纤长的眼睫眨动两下,像灯光下扑簌的蝴蝶,视线朝他望去。
不知何时,别墅落地窗的窗帘已缓缓合上,鸽灰色的厚重天鹅绒窗帘,将偌大的客厅遮得密不透光。
只有墙角一盏壁灯提供的光源,斜斜打过来,在他俊挺的侧颜切割出伦勃朗光影,半明半寐。
他幽深的桃花眸中,涌动着,纠缠不休的,像黑雾一样将人席卷的,是欲望。
“璎璎,把睡衣撩起来。”
...
太直白了。
但她已经在某些时刻,无数次领略过他的直白,比这更直白、更露骨,更让她耳心发酥的,都有。
内心深处,其实她是喜欢的。
喜欢他因为她而情动,失控,让那双禁欲的桃花眸,瞳孔失焦,迷离,而他喉间也滚出一声低喘。
出租屋里,水绿色窗帘紧紧闭合,像海贝紧紧闭合的贝壳,而贝壳里别有洞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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