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梁、利落的下颌骨滑下,他喉结深深咽动着,滚出一声叹息,低沉又欢悦。
他想他是中了她的毒了。
偏偏他还沉醉其中,无法自拔。
方才,她开的小圆灯,光线偏低,光影朦胧。
他看她时,如雾里看花,看得影影绰绰,极不分明,可正是这种模糊的、若赢若先,增添了恰到好处的朦胧氛围。
屏幕画面中,时而闪过一抹诱人的白,白中一点殷红,像绽放的蓓蕾,又被她紧紧遮住,从纤纤素指的缝隙里,害羞地探出。
蒋宗也屏住呼吸,恍若置身幻境。
他好像一下子到了鹅毛大雪纷飞的冬天,将雪攥成浑圆的雪球儿,他肆意地捏玩着;
不一会儿,雪堆后又蹿出雪兔,让他想要去追逐,指尖和兔儿一起跳跃,转过一道素指并成的栅栏,栅栏后,点点红梅绽放,嫣红,涨大...
他有一种将她的洁白无瑕,染脏的冲动。
譬如,提着炝,让热牛奶浇淋在雪球上。
纯洁无瑕的,她一定会哭吧?
好恶劣,他想让她哭。
蒋宗也半阖着眼皮,虽然diy了一场,但心中只有无以名状的空。他有点想回罗城了。
想回去见她。
把她堵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,不给她出门,上班。
用镣铐绑着她纤细皓腕,对她任意施为...
屏幕那边,传来少女均匀的呼吸,纤长又柔软。
这一场结束后,乔若璎便将手机重新从被窝里拿了出来,放在枕边。
借着小圆灯的光线,蒋宗也看见她侧着枕在枕头上,枕畔拖出一把青丝,而其中的几缕,调皮地在她脸颊垂荡。
她安安稳稳地睡着,纤长睫毛在眼下躺倒,两颊还泛着方才因他而起的红晕。
那睫毛根根分明,好像他数一数,还能数清楚根数。
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,躁动的心重新得到平复,他又继续投入回工作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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