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走啦,拜拜。”
胡以诚,连同许多路人,一齐目送这对壁人的离开。
视线里,男人漫不经心地伸长手臂,想要去搂乔若璎的腰,被她往旁边一闪,躲开了。
后知后觉地,胡以诚反应过来:
能有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,那位大人物怎可能是乔若璎的“哥哥”?
摆明了他们的关系是情侣。
所以,方才大人物走过来,也是在对他示威吗?甚至这一个揽腰的小动作,也是故意在宣示主权?
胡以诚顿时觉得,自己心里那点小心思,被这位大人物看得清楚透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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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几十米,乔若璎躲开蒋宗也向她腰上揽来的手臂,提醒道:“唔...这是在外面。”
对于她的躲闪,蒋宗也并不在意。因为他知道,那小平头男生一定看到他伸手去揽着璎璎的肢体动作了。
明晃晃的肢体动作,宣示的是占有,他不信那个小平头男生读不懂。
现在,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。
“你刚刚为什么对他笑?”
?
乔若璎一头雾水。她也没对胡以诚笑吧。
“我没对他笑。”
而且就算她对胡以诚笑了,那又有什么要紧,她每天都要对很多人笑的。
“你刚刚和他挥手说再见的时候,笑了。”
蒋宗也嗓音透着玉质的冰凉,像把美玉置于冰髓之中,冰冻出来的声音,在他张弛的喉间泄出。
“那只是因为,我快要能结束话题了,所以才笑。”
乔若璎赶紧把真实理由说出来。
蒋宗也这才面色稍霁。
但他旋即想到,她怎么能用那种微微睁着的眼神,带着一种天真的迷离,去看那个男人呢?
那样纯、那样空,像小白兔一样的眼神。若是眼神再湿润些,蒙着一层薄薄的泪膜,就是她在某些时刻,娇弱不堪婉转求饶时,幽幽望向他的眼神了...
一定是乔若璎生得太美,太漂亮,又太清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