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里。
乔若璎紧紧闭合的眼睫,睁大了一瞬,眼神失焦,眸光楚楚。
少女低不可闻的嗓音,像一缕低柔的丝带,浅浅荡漾在这房间之中。
她柔美细腻的肌肤,凹凸有致的线条,在灯光下,无所遁形。
“关灯...”她稍稍躲避他追吻过来的薄唇,嗓音里溢出哭腔。
如愿以偿地,“啪”地一声,他关掉了镜面灯。
房间陷入朦胧的黑暗里,落地窗上,尚未拉紧的纱帘,为他们送来极远处、云层中皎洁的月光。
铝箔被撕拉的声音响起。
“替我戴上,璎璎。”他嗓音低磁,裹着一层醇厚的颗粒感,托起她的柔夷,将一枚薄韧的小东西放进她掌心。
她忍着羞,照他说的做了。
一道荧光绿,随即被抻长、抻宽,它向她挨过来,一路点过她的肌肤,她心一颤,下意识往后闪躲。
两相触踫,引起阵阵不匀的呼吸,蒋宗也喉结滚了滚,低声命令她。“璎璎,别躲。”
...
两人足足来了三场,从晚上十一点到凌晨四点,中途他还好心地去客厅,为她拿来一瓶依云,拧开瓶盖。
镜
子上,用浴巾裹着自己,就着他的手抿了几口,润一润喉咙。
她样子如此之乖。
蒋宗也心中一荡,想起这只小猫,被他欺负成那样了,委屈得不行,却还是只能在他的“威逼利诱”下,一声声叫他“哥哥”。
“哥哥”、
“宗也哥哥”。
好似她这把如掷玉碎珠般的嗓音,天生就是要用来喊他“哥哥”的。
“再来一次。”
光是想想,他又来了点感觉。
“...”
还要啊。
乔若璎脸颊白里透红,发丝在脖颈,裹在浴巾下的肌肤若隐若现,让人看着就想欺负。
脑中依然有道道荧光绿,像站在高桥上俯瞰车流时,车辆快速从桥下驶过,车灯被车速拖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