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和乔若璎度过的日子,好似都是有形状的,有色彩的,比他独自待着要快乐。
哪怕说废话也快乐,什么都不说也快乐,哪怕只是静静待着什么都不做也快乐。
乔若璎用皓臂揽住他脖颈,微微仰起头。
蒋宗也顿了一瞬,立即摁住了她的后脑勺,贴着她的唇攻城略地,一个绵长热切的吻,吻得她眼神泛起朦胧,口腔中的神经末梢,充分地感知着他的侵略、掠夺和破坏性,细微的感知层层叠加着,让她头不住地往后仰,承受不了他仅仅由亲吻就带起的风暴。
比基尼中央的圆环被撇向一边。
少女喉间溢出一声绝美的低吟。
他将她托抱起来,让她头伏在
他肩膀,抓住池沿的扶梯,站起。
水珠哗啦啦滑下,像一座小型瀑布。
他将她抱到淋浴间里。
淋浴间里,响起铝箔纸被撕开的声音。
薄雪砸到淋浴间透明的玻璃顶,一片接连一片,像织起一层薄毯。屋外冰天雪地,青松不畏严寒地挺立在风雪中,承受着酷寒;而隔着一层玻璃,屋内却好似如春暖花开,春回大地。
她的脊节贴着大理石瓷台,像一把弯起的圆弓。
乔若璎一双好看的远山眉紧紧颦起,眼中泛起朦胧,好似她眼底也下了一场薄薄的雪,雪中的世界晶莹剔透。
他揽起她圆润如凝脂的肩膀,密密地吻着她妩媚到极致、又明艳到极致的脸蛋,喜欢此刻它洇出的薄红,像山巅娇娇绽放的一朵海棠,而只有他能观赏。
几缕柔发,贴在她白皙细腻的颈侧,愈发显得她脖颈纤细,整个人透出一种纤弱感,仿佛不堪承受一般....
比之前更剧烈的,几乎在一瞬间夺去了她所有的意识,让她在生死之间来去了一遭,喉咙里发出几声甜美的呜咽,哭都哭不出声。
太阳穴处有一根青筋,隐隐发疼,她的头脑也跟着阵阵发晕。
橡胶里装得很多很满,蒋宗也绕在指尖打了个结。
乔若璎靠在墙上,拧开莲蓬头冲洗自己,瞥见这枚橡胶,是他方才“罪恶”的证据。
下意识地,她嘟哝了一句:“这么多。”
淅沥的水声里,蒋宗也笑瞅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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