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蒋宗也眸色晦暗。
“好喝。”高脚杯被他拿过,轻轻放在斗柜上。
旋即,他将她揽进怀中,抱到烛光前,逗弄着小兔子的耳朵、尾巴和脖子上泠泠作响的铃铛,用眼睛一点点地享受着她,享受着这场独属于他的盛宴。
烛光散出,暖融融地烘着她,更照得她肤若凝脂,像油画中在浴池边等待沐浴的美人儿。
她不安分地去扯他的袍带,嘟哝:
“让我穿这么清凉,你自己裹这么严实,真是坏。”
他的系带随之被她解了,露出脖颈及肩膀处冷白的肌肤,覆着一层薄肌。
她双颊染了浅浅的玫瑰晕,不知是她克服了羞耻,还是在酒精的催化下,大胆地抚了下他的肋骨,再往上。
被她拂过,柔得像一片羽毛,他心尖儿也跟着发痒。
“把罩衫脫了。”他低声命令。
“...”乔若璎照做。
他用视线,一寸寸描摹着,每一寸都不曾放过。若隐若现的烛光里,传来一声他的叹息,低哑酥沉。
“璎璎,你真漂亮。”
直白的夸奖,让她有点受不住,转移话题般问道:
“你怎么这么坏?给红酒我喝,那你自己呢,你自己不喝嘛?”
“我也喝。”蒋宗也应着,忽而有了主意,连眼眸都黯了一层,灼灼盯住她。
“宝宝,你当我的酒杯,嗯?”
她双眸微睁,懵懂地看着他,原本并不知道他话语中的含义,直到他将高脚杯的杯沿靠在她盈盈锁骨的凹陷处,透过几近透明的玻璃杯,可见浆果般红熟的酒液不住地摇晃。
乔若璎明白过来,拿着酒杯将杯子倾得更斜了些。
猩红的酒液,霎时顺着她锁骨的凹陷,在她粉白的肌肤上流淌,像溪流,欢快地奔跃过两座雪峰之间的山谷,往下。
她忍着羞,每眨动一下眼睛,带出无边殊色,清纯得像林中仙子,又魅惑得像妖,朝他勾了勾指尖。
蒋宗也抓住她,想畅饮美酒时,她一拧胯骨,想跑,被他攥住脚踝扯了过来。
如愿以偿地,他品尝了红酒,也品尝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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