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她明明和王治什么都没有。
感觉果然激烈,她觉得灵魂都要被剖开,什么都说不出,叫也叫不出,喊也喊不出,好像成了随意被他撕破扯破的破布娃娃。
她不想在这时候,总是当弱势的那个,总是当被他圧在下的那一个。
少女狠狠在他胸膛上抓了一把,往前面退着,想逃出来。
一个不妨,还真被她扯了出来,青筋毕露地,在空气里弹佻着。她趁机扶着他肩膀,翻到了上面,转守为攻。
费劲地翻转在上,她觉得胃都被搅成碎片了,轻轻蹙着眉头,踩在沙发上的白皙脚掌深深陷在南瓜色的沙发布里,轻轻蹬着,借着蹬的反作用、
蒋宗也被她夺了控制权,心理上仍萦绕着痛苦,这种痛苦唯独有更深切的占有才能止住。
她笨拙得要命,又被他夺回掌控权。
不知踫到了哪里,他们的灵魂一齐飘摇,好似要脫离而去,在宇宙中飘荡着,像两粒飞尘,像两片羽毛。
不由分说地,她的毛衫和打底衫掉落,连最里头那件也没
放过,男人眼神猩红地望着。
“璎璎,这是我的。”
“这里也是我的。”
她更抖如筛糠,只想眼泪汪汪地求他“不要”,更恨自己此时背离了意志,如此弱势。
她受够了一直在他们感情里当弱势的那方了。
殊不知,蒋宗也觉得,他才是弱势的那方;是乔若璎一直紧紧地牵动着她的情绪,是她明明不够爱他、不够在乎他!
乔若璎毫无章法,仿佛隔靴搔痒搔不到痒处,反而让他愈发地痒,像被羽毛轻拂着,难以忍受。蒋宗也干脆坐起,和她面对面,乔若璎一个不妨,向后倒着,整个人儿弯成一把圆弓。
眼泪像珍珠似的,一串串落下,挂在她白皙细腻的腮边,蒋宗也看到了,想替她拭去,她扭头,向后一躲,不肯如他的愿。
蒋宗也觉得自己命都要交代在她这儿了。
“你整个人都是我的。”
说完之后,他再度占据上风,居高临下,隆起的脊背仿若不可逾越的山脊,而现在,山脊要将排山倒海之势,全部都施加给她。
“我什么时候属于过别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