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灼灼的、毫不掩饰的目光下,乔若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只穿着一条吊带裙,里头还是真空的,连bra贴都没贴,恐怕...都被他看到了。霎时羞愤欲死,“哗”地一声把门砸上。
门在大力的砸动下掀起风澜,这点儿风澜向蒋宗也劈过去,男人高挺的鼻尖,霎时感受到一阵强力劲风的袭来,风里还有馨香,闻着让人心里毛毛的,痒痒的。
他摸着鼻子,稍有无奈,又好笑:至于么?浑身都被他亲过了摸过了,还这么害羞啊。
不过,他的身份现在是“前男友”。
门后。乔若璎纤细手指扶着门把手,久久回不了神。
衣襟下,心脏飞速地跳动,像破壳欲出的小鸟。
真是的,蒋宗也不是说十点多才回来吗?他回来这么早干嘛?
他一敲门,她都以为是袁媛下来了。
呜...她刚刚连内衣都没穿,就被他抓到了,不会给他看到小点点了吧?少女深深地呼吸着,洁净的脸上还蒙着水珠,像晨间山崖边盛开的一朵白山茶。
她抓起置衣架上的香芋紫大衣,披在肩膀上。
女孩低头,直到确认完全被大衣所笼罩,看不出小兔子的轮廓和形状后,她才再度拧开门把手。
门外,蒋宗也仍站在那儿,只是蹙着眉头,灯光从头顶打落,映出他沉沉如夜色的脸。
他又问了一句:“怎么回事?”
明显是不打算放过她穿着吊带睡裙给男人开门这茬。
乔若璎眨眨眼睛,装不懂,反问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情急之下,她忘了,蒋宗也脸皮比她厚。
他目光灼灼,盯着她,像一直迅捷的猎豹,盯着自己爪下懵懵懂懂小兔,一字一句,不紧不慢地叙述道:
“你怎么会穿着吊带睡裙,这么性感就打开门?”
“...”
听到“性感”二字,乔若璎脊背一僵,脸色如漫染的红枫林,秋风吹过时,遍野都红了,红透了。
和前男友讨论这种话题,合适吗?
在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