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明明他也难受得紧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却还是极有耐心,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。
他想要璎璎清楚地知道,今晚把她带回来的,不是别的男人,而是他。
也只有他能把她带回来。
“是哥哥。”乔若璎呜咽着,整个人扭股糖儿一般不安分,脚踝磕在蚕丝软被上,一下下地踢着,好像四肢百骸爬进了很多蚂蚁,她要眼前这人替她把蚂蚁都驱赶走。
“哪位哥哥?”
“宗也、宗也哥哥。”她从哭腔里挤出这句。乔若璎在梦里,却还知道自己只有一位哥哥的。
总算她还知道是他,这让蒋宗也心中涌起莫大的满足和安慰,安抚她道:“哥哥马上给你了,乖璎璎。”
他好笑地看着她,这小姑娘醉着的时候脾气可真大,奶凶奶凶的,竟然还能跟一条牛仔裤过不去了。
她的牛仔热裤,拉链隐藏在深处,拉链头又小,不好提着往下拉。
她醉了酒,纤指笨拙,够不着拉链,所以扁着小嘴,皱着眉头似泣非泣。
蒋宗也觉得好笑,帮了她这忙。
以往他这么做,她都要害羞的,现下一点也不扭捏,不羞臊。
醉着的璎璎,果然和醒着的时候不一样。
无论是她羞臊时的脸红,还是大胆奔放时眼角眉梢的风情,他都喜欢,而且全盘接收。
他撕开了一枚必备工具。
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甜香,闻着叫人心底发痒。
蒋宗也揽过她天鹅般修长的颈子,极有耐心地亲吻着她的额心、面颊和花瓣似的饱满红唇,在她唇中品尝到白酒的甘冽和果酒的甜美,舍不得放开。
连这样的吻,在分开的时期,他也在梦中无数次地渴望过。
可乔若璎却不满足于亲吻,她想要得更多,喉间发出几声甜美的呜咽,袅袅溢出。
蒋宗也长指刮过她发烫的面颊,低声。
“猴急了,宝宝。”
回应他的,是她几声带着哭腔,恍若蚁噬般的“哥哥”...
蒋宗
也眉心跳了跳,哪里忍得了她这般…
&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