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千,秋千。乔若璎好似被施了定身术般猛地定住。
是啊,她早就有秋千了啊,在绿地公园深处的托斯卡纳小别墅里,蒋宗也用心为他们准备的家,有一株密如伞盖
般的梧桐,梧桐树下他早就为她扎好了秋千。
原来,那些无法被满足,无法被回应的爱,早就有他在满足她、在回应她了啊。心底缺失的大洞,被他一点点填补起来,弥合。
“好。”她吸吸鼻子,展开手臂,绕着他劲瘦的窄腰环了一圈,手指相互扣住。
这样,就能抱蒋宗也抱得更紧了,紧得两个人密不可分。
她情绪方才大悲大恸,大开大合,慢慢平息下来后,太阳穴便隐隐胀疼。
“...我把璎璎重新养一遍,嗯?”
蒋宗也捏捏她的耳朵,她耳廓被冻得冰凉,被他一点点用指腹搓热。他会把她当成小女孩,好好地养一遍的。
“好。”她窝在他怀里,嗓音闷闷的,却多了几分释然。
蒋宗也,让她对父爱释然了。
得不到的,她也不再想要了。
因为,蒋宗也早就给予了她更多更好的。
...
远远地,乔莉女士看见眼前这一幕,惊得眼睛瞪圆。
她的女儿,正在单元楼门口,和一个男人深情拥抱?
只见薄雪坠落,天色深黑,雕花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长长的影子相互依偎。在他们脚下,还有跌碎的苹果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小地方最容易传闲言碎语,小璎这是打算豁出去和她“示威”了?
看见这一幕,乔莉一颗心狠狠往下坠,揪心得很。
这时,乔若璎揉了揉酸痛的眼睛,眼角余光瞥见两个熟悉的身影,赫然是妈妈和小琪,惊得不行。
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,从蒋宗也怀中跳出,远离他几步站好。
蒋宗也也迅速反应过来,想来这两位就是小璎的母亲和妹妹了。
相较于乔若璎的慌张,他很淡然,也很坦然,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衣袖,施施然地接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