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若璎很快就睡着了。
只是不安地颤抖着,做了一个羞羞梦,梦里她呈M形被他采撷着,一点儿蜜都没放过,小內挂在踝上。像鼓涨的花苞在蜜蜂的帮助下终于绽开,蜜意酥进了骨子里,全然地悬空。
半梦半醒中,她意识模糊得像团浆糊,只是完全凭借着本能,在他要退下去时浃住,将男人饱满浓密的黑色头颅浃着,还往下挪了挪。
荷灯重新被蒋宗也打开。
他勾着唇,眼眸猩红地欣赏着眼前一片莹白靡艳,笑了。
他的璎璎其实是个挺sao的女孩儿,只是被教成了乖乖女,但他喜欢。
这里长得肥美可爱,天生就该被他草。
害羞的蚌原本蚌壳严丝合缝,在他的坚持不懈下缓开,他徐徐刮λ,她便很乖地层叠附着过来,绵、熱、密。
他从喉腔滚出绵长的喟叹,屈起长指疾幢,满意地听到她低声呜咽着,像只站在春风里摇着尾巴的小猫。
乔若璎迷迷瞪瞪的,等自己发现这是真实而不是梦时,理智已经处于下风了,隐藏在骨子里的那些渴求,全部溢出来,什么都顾不得了。
她只觉某处好空好空,空得她想哭,想恳求蒋宗也了,想叫他哥哥,求他...
她其实也是眼大肚子小,卡在半途了,过高的体温让她哆嗦,蒋宗也怕她难受,想退一步,她不给,脚踝紧紧圈住他。
蒋宗也干脆翻了下,让她在上。
随后,犹如一脚踩足油门般,她被颠簸得不成样儿,每一根发丝都在空中轻扬着,妩媚靡丽,清艳的妖媚的,失神的哭泣的,每一个都是她,被他用眼神描摹着承接着,尽数收于眼底。
...
这就是他的璎璎啊。
太喜欢了。
一场结束,两人都出了汗,尤其是蒋宗也。
男人紧实的背肌上覆着一层汗珠,细细密密。汗珠从体表蒸发,他憋了好久的,终于释出,心中是难以言喻的畅快。垃圾桶里,一枚用过的玩意儿躺在里头,沉甸甸的。
乔若璎低头,看看皱巴巴不成样儿的衬衫,迷迷糊糊的脑子终于记起一个关键,旋即瞪眼看向蒋宗也,嗓音沙沙的,带着一点烟雾般的魅惑感:
“你怎么回事呀?生病了还折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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