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祠堂画符,哪有工夫搞校园情谊。”
面包车驶向市区,宁绮靠窗刷手机,心镜安静如鸡。
她试探性地瞄了傅沉舟一眼。
【她现在看我的眼神,像不像在评估一只可回收废物?】
“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能量?”
她直接开口。
傅沉舟推了推眼镜:“我没说话。”
“你心声比广场舞大妈还吵。”
“……那你听见我说什么了?”
“说我是废物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【但她猜中了,这算不算变相承认?】
宁绮冷笑:“你这心理活动,跟小学生写检讨似的,一层套一层,表面认错,内心不服。”
傅沉舟沉默两秒:“所以……你能一直听见我?”
“只听你一个。”
她耸肩,“别人的心声再骚,我也收不到台。”
【那我以后是不是得写小作文提前报备思想?】
“你试试看,我反手就直播你的内心os,标题就叫《霸总每天都在暗恋我》。”
傅沉舟耳尖微动,没接话。
二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城西一家旧书店门口。
招牌写着“斯文阁”
,玻璃门上贴着“非诚勿扰,老板拖延症晚期”
。
推门进去,林斯清正坐在高脚凳上,手里转着一支笔——转了三圈,停住。
“来了。”
他推了推金丝眼镜,风衣扣子一颗没解,“你们刚经历了一场高阶封印术对决。”
宁绮挑眉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你包上有残留的阴气。”
他指了指她肩上的帆布包,“而且你左耳洞还在渗血线,这是心镜过载的典型症状。”
傅沉舟皱眉:“你能看见?”
“守墓人后裔的视力,比你们公司监控高清。”
林斯清跳下凳子,从书架底层抽出一本泛黄的同学录,“这是我上周在旧档案馆淘到的——你们小学毕业册。”
宁绮接过翻开,第一页就是她六岁时的照片。
穿着洗得白的校服,扎着歪辫子,眼神冷冷地看着镜头,旁边写着:宁绮,特长:画鬼画符,常一个人坐在槐树下呆。
“我小时候这么社恐?”
她嘀咕。
“你不社恐。”
林斯清指着另一张照片,“是你同桌太能聊。”
照片里,一个小男孩咧嘴笑着,手里举着纸折的青蛙,写着:林斯清,特长:上课传纸条,梦想是当考古学家。
宁绮抬头,愣住。
“等等……你是林斯清?”
“嗯。”
他点头,“你忘了?你曾经用桃木屑涂在我课本上,说我会被鬼缠身,结果我真烧了三天。”
“那是巧合!”
“你还说我的笔会招邪,逼我扔了它。”
“现在你不是还转笔?”
“因为后来我现。”
他慢悠悠地说,“那支笔,其实是镇魂器。”
宁绮:“……”
傅沉舟:“所以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小学cp?”
“闭嘴。”
宁绮和林斯清异口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