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年轻的林斯清站在医院走廊,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,神情恍惚。
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:“她说,只要我能替她活下去,她就能安心走了。
可我不知道,她到底在过滤什么……”
宁绮合上盒子,呼吸微滞。
傅沉舟察觉异样:“怎么了?”
“傅思乔不是自杀。”
她声音冷得像冰,“她是被当成‘过滤器’用完后报废的。
而林斯清……根本不知道自己签的是死亡同意书。”
她将盒子塞进包里,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刚拉开门,迎面撞上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。
“哎哟!”
对方踉跄后退,手里的病历本散了一地。
是个五十多岁的护士长,头花白,胸前挂着工牌:李桂芳。
“你们怎么回事?!”
她弯腰捡病历,语气不满,“档案室晚上不准进人!”
宁绮蹲下帮忙拾起,目光扫过其中一页,瞳孔骤缩。
那是一份手写护理记录:
【2oo1o7夜班】
【产妇:宁某,顺产双胎,a女体弱送保温箱,b女健康交家属】
【异常情况:a女哭声引仪器共振,疑似灵脉波动,已上报周医生】
【处理结果:调换标签,录入系统时改为单胎分娩】
记录末尾,有一个鲜红的指纹印,旁边签着两个字:“知情。”
宁绮抬头,盯着护士长的手——她右手食指,有一道陈年疤痕,形状与指纹残缺处完全吻合。
“李阿姨。”
她缓缓开口,“二十年前,您值的那个夜班……真的只是‘知情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