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。”
林晚意一边说,一边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药瓶,里面装着清澈的液体,“这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药酒,专门治跌打损伤、活血化瘀的,我爸以前常用,效果特别好。
你拿回去给李大哥擦擦,每晚睡前用热毛巾敷一下再擦,保管有用。”
这当然不是药酒,而是她稀释了数倍的灵泉水。
李秀娟看着那瓶清亮亮的“药酒”
,眼睛都直了。
这年头,这种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私家药,比金子都精贵。
“这、这怎么好意思!
太贵重了!”
她连连摆手。
林晚意不由分说地把瓶子塞进她手里,又转身从包里,像是变戏法一样,拿出了一根顶花带刺、绿得亮的黄瓜。
“这个,给孩子当个零嘴吧。
小孩子家家的,总吃粗粮也不行。”
黄瓜的出现,像是一记重锤,彻底砸晕了李秀娟。
她死死地盯着那根比她胳膊还直溜的黄瓜,口水不自觉地分泌。
“林妹子!
你……你这是救了我们家大急了!
这得多少钱,我给你!”
她说着就要掏口袋。
“嫂子,你要是给钱,就是看不起我了。”
林晚意按住她的手,话锋一转,“不过,我确实有件事想请你帮忙。”
“你说!
只要我能办到!”
李秀娟拍着胸脯。
林晚意指了指地上的草图,有些“苦恼”
地说:“你看,我想把这屋子改造一下,可手里没票,也买不到木料。
我听说乡下好多人家都有不用的旧房梁、旧木板啥的,不知道嫂子家……”
“有!
有!
怎么没有!”
李秀娟一听是这事,眼睛都亮了,“我家后院就堆了一堆!
之前盖厨房剩下的,又厚又结实,我男人还嫌占地方,天天念叨着要当柴火劈了呢!
你要多少,我让他全给你搬过来!
还有砖头,也有!”
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!
林晚意要的就是这句话。
“那可太谢谢嫂子了!
你可帮了我大忙了!”
李秀娟拿着“神仙药酒”
和“天价黄瓜”
,兴高采烈、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没过多久,顾砚深顶着一身寒气从外面“检查晨练”
回来。
他刚踏进院门,就看到一幅让他无法理解的画面——
斜对门的李营长,一个壮得像头熊的汉子,正吭哧吭哧地扛着一摞厚实的木板往他家院子里送,旁边还堆了几十块青砖。
顾砚深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,军帽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疙瘩。
就在这时,屋门开了。
林晚意从里面走出来,她身上只围着一块布当围裙,脸上和手上沾了点灰,像一只刚打完滚的花猫。
她看到院里的木板和砖头,又看到门口站着的、一脸茫然的男人,拍了拍手上的灰,冲他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。
“顾团长,欢迎视察工作。”
她的声音清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