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主卧,尹敛被他单手托着腰臀抱着,只觉得周围景象迅速转移着。
倏的,蝴蝶骨被钉在柔软的床褥,他小臂上起伏的青筋擦过她绵延的温软,粗粝的肌肤滑到毫无预兆地滑到那里,引起靡然的颤栗。
她想推搡他,双手却被皮带束缚着动不了,只能被动接受着他的一切。
燥/欲、冲动,直到——
汲取的氧气遽然被剥夺,尹敛大口喘着气,想开口,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调,泪珠从眼尾流入嘴角,被青年不算温柔地吻去。
“萧...萧玺野,”她如同溺水之徒呼救般,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重复他的名字,“别再来了......”
他伪装得太好,好到她以为他真的对结束关系这件事到了无动于衷的地步。
可事实上呢。
从进门引诱她吻他,给她系上皮带,再到床/上深重的动作——
哪一样不在向她表达他的不满。
尹敛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,指甲还不忘在他背部划过一道又一道细长的痕迹,萧玺野满不在乎,甚至故意带着她的手来到他的下巴上。
“用力点,尹敛,”他学着她的样摆弄她绵软无力的手指,像模像样地在下巴上挠着,汗液滑过性感的喉结,滴落在她身上,“你不能每次来了就这么走了,总得留给我什么。”
他说的话总是那么动听。
可力气怎么还越来越大了。
尹敛仰着洇汗的脖颈,转头用力咬上他的小臂。
等到血腥味顺着舌根渐渐蔓延开来时,她又被抬起下巴,和他接吻。
血液、涎液,还有别的什么在彼此之间掠夺,交融——
她一开始还蹙眉想推开他,后来就被他带着一起卷入那片荒诞无垠的海洋中,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淹没殆尽。
又过了好久,萧玺野总算停下来,尹敛贪婪地大口吸气,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。
直到他张蛮的手摩挲着她凸起的蝴蝶骨,再一路撩拨往下,握住她纤瘦的脚踝——
将她翻了个面。
这样的姿势,尹敛看不见他,只能听到“嘶”的一声轻响。
不知道第几个包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