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原来他刚才拖了那么长时间,就是为了等她放松警惕。
其实暗地里,甚至连防摔的枕头都准备好了。
尹敛的半个身子都凹陷在床榻里,脑子晕头转向的。
刚刚稳住身形,就见眼前猝然显出一道挺拓的阴翳。
方才还趔趄不稳的青年慢条斯理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睨她。
眉目间哪里还有半点喝醉的模样。
“怜怜,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。”
他歪头,乌黑碎发划过硬朗立拓的眉骨,勾起的唇瓣牵动起鼻尖的小痣,潋滟起无限春光。
可就是这样一副勾惑模样,下一秒说出的话,却几乎让尹敛心脏骤停。
“编谎差点火候,又那么容易相信别人。”
他哂笑着,一字一顿。
“考虑发展的,对,象?”
“接触下来,很,满,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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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吐出一个字,尹敛就感到他眼底的火舌以绝对的侵略性在她身上凌迟。
“你怎么敢这么骗我的。”
“......”
他全都知道了。
凌知维那通电话的对象果然是他。
从谢宗辉开车来接他们,到提出去宁东酒庄,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。
晚上宴饮时装不熟,刚刚又装醉,就是为了放松她的警惕,引她来这里。
尹敛抬头望着他深郁的眸色,只觉得喉口发干,身体连着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想要我们保持距离......”
“保持,距离?”
萧玺野眯了眯眸,意味不明地咀嚼起她方才的用词,像是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。
夜色洇过他的眉眼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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