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为了不让他再没完没了地亲她,尹敛将脸埋在他的肩上。
只是忽地感觉身体被提了提,四下微动,耳边的潺潺流水声愈来愈近。
萧玺野怕尹敛嫌凉,在她到之前就脱了西装外套放在玻璃上。
尹敛坐上去的时候,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。
“萧玺野,”她闷声对他说,“你松开我,我手好难受啊。”
“不松。”
没得商量的语气。
尹敛一听有点来气,抬眸正想和他理论,没想到正中他的计量。
柔软的唇瓣又被衔住,他吻得仍是那么深,滚烫的唇舌烫得尹敛浑身战栗,就连神经末梢都被他吮缠得酥麻感直掀头颅。
他双腿倾轧而上,无论是动作还是姿态依旧处于强势,偏偏吻却没了一开始的急迫,变得极具伪装性。
交/缠的吮吻声与潺湲的水声融为一体,尹敛没忍住溢出一声断调,还未落地,又被他含在嘴里厮磨,挺直的鼻尖划过脸侧,漾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。
她感到脑子被吻得不太清醒,半睁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。
水木树林,亭台楼阁样样俱全,原来素负盛名的水景露台,是在露台上搭建了一座园林。
而尹敛现在,就坐在小桥流水的中央,一块透明的玻璃桌凳将冰凉的溪流与躁动的空气相隔。
桌凳被擦拭得洁净,与下面津津的清流相融,恍惚间,尹敛自己真的身处水中。
“像不像?”
耳边传来舔咬含磨的感觉,尹敛不得不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的人身上。
“像什么?”
她被吻得气息不稳。
“像你的家乡。”
尹敛的耳垂被他吮得发麻,她微微转头,望向萧玺野。
只能从这个角度看到他的侧脸,睫毛很长,那颗小痣仍在磨她的颈。
有些痒。
尹敛没有说话,萧玺野吻完耳垂,再亲一口她的嘴角,问她。
“三天时间还是赶了点。不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