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助又懈怠地撑着玻璃,被他吻得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。
外套早已被青年褪去,露出内里风流旖旎的光景。
萧玺野似乎对自己选衣服的眼光很满意,亲了亲中间的肌肤,感受到她皮肤的颤栗,贴她更紧。
“以后,多买点这些,只穿给我看,好不好?”
紧身清凉的裙裾本就贴在皮肤上,被花洒落下的水珠沾湿,本就纯白极薄的布料几乎成了透明。
尹敛的皮肤又白,一眼望过去,好似融为一体。
尹敛用手抓着他的头发,他任她抓,她却又被他细密磨人的动作撩拨得泄了力。
她觉得水好烫,自己也好烫,他的吻犹如火舌,将她皮肤、脊柱吻得麻成一片。
“萧玺野。”
她溢着哭腔用力点了点他紧绷的肌肉,发现他的状况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。
“把衣服脱了做/吧,现在黏黏的,好难受啊。”
“现在就要做吗?”
他亲吻的动作停住,尹敛咬紧了唇,没忍住揪了揪他的头发,就感到胸口传来一声轻笑。
“是谁说的,要双方都说‘愿意’,才能上/床的?”
他隔着两人被淋湿的衣物往上动了动,感受到她的动/情,坏劲一下又上来。
“嗯,是谁说的?怜怜。”
如果说他刚刚的亲吻还能勉强纾解她内心的躁动,他此刻刻意不动,简直就是将尹敛的理智生生扼住。
她知道他是故意逗她的,嘴上不想说,就用腿去磨他。
萧玺野的呼吸果然粗重了些。
尹敛感到他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的腰,将她提了起来,又一次狠狠压在玻璃上。
身体动了动,就在她以为要开始的时候——
又被硬生生地卡在了中间。
“说啊,怜怜。”
他蛊惑她,逗弄她,勾/引她。
明目张胆,肆无忌惮。
她当初定下的约定。
最终自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