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般灼烧着。
领带的质感没有皮带那么硬,只是他打的结很紧,尹敛想了很多办法都没办法脱身。
她被他抱着下车,半抛到后车座。
他的力度不算蛮横,却也绝对不算温柔,尹敛是背对着被抛到后车座的,前身被蹭得有点疼,心里涌上了点委屈,就又开始说硬话。
“萧玺野,我不就是稍微提了下那个字,这都不行么,”她扭动着身体就要起来,“你要是这样玩不起,当时就不应该答应那样的关系。”
“我玩不起?”
背后传来一声轻笑,辨不清什么情绪。
下一秒,火热又有压迫感的身躯倾轧而上,他的整个身体几乎都笼罩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,和她手腕上绑着的,如出一辙。
“怜怜,你马上会知道的。”
他抬起尹敛的下巴,让她转过头来和她接吻,水渍声在车内啧啧响起。
他咬了下她的舌尖,一字一顿。
“我,很,玩,得,起。”
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,尹敛充分感受到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本就在不算大的后座空间,即使座椅皮质还算软,尹敛也被压得腰酸背痛。
当然,绝大部分原因还是这个狗男人。
尹敛背对着他,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重的风雨,却还要被他捏起下巴与他频繁接吻,身体维持着一个既怪异又涩/情的姿势。
他的动作有多急,吻得就有多深,好几次尹敛的脸都被憋红了,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唇,啄吻她的唇角,问她。
“怜怜,我玩不玩得起?”
“抖什么?说话。”
后车座的坐垫被浸湿,手掌到过的位置都被捏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皱痕,他这一次没那么轻易给她,总是在快要到的时候放慢动作,甚至是停下来,就是为了刻意磨她。
每到这几次的时候,尹敛就恨不得主动转过头来吻他,好让他别再这么折磨她。
尹敛的手腕动弹不得,一会儿被他架到车窗前,等手腕磕得有点红了,他又舍不得,重新把它们放在真皮坐垫上,让她随便抓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