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也不是。
怎么越说越奇怪了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青年挑眉,干脆半蹲下来,与坐在沙发上的她面对面。
“尹敛,你是我们怕在一个房间,你忍不住对我上下其手。”
“......”
尹敛紧握着水杯的手猛地松懈下来。
“不可能,明明是你——”
“你不放心我,我完全理解。”他举起手呈投降姿势,“我觉得那个沙发,看样子躺着还挺舒服的,就当收留我几晚,好不好。”
这人说胡话的本领真是一套又一套的。
先是在酒店的沙发上陪她度过一整晚,再到现在,又要在沙发上睡。
步步逼近,将她原本打算盘桓的空间都压缩了个干净。
她还能怎么拒绝他呢。
萧玺野此时半蹲着面对她,反倒成了尹敛俯视她。
她微微向下睨,往常垂着的那层薄薄的眼皮,此刻一眨不眨地抬眸望向她,眼睛很亮。
不知怎么的,尹敛的眼神,不自觉地滑过他凸起的喉结,他随意打理的领带上,再到那暗色衬衫都遮掩不住的肩颈肌肉。
刚刚,就是这双手接住她的吗。
她大概猜出这是他的苦肉计,因为他最惯于这样的伎俩。
也正是因为猜出来了,又真的做不出让他睡沙发的决定,她才会突然感到有些烦躁。
伸出手轻轻推了下他的胸膛,萧玺野根本没想用力,很快被推倒在地——
恰好是一个单膝下跪的姿势。
喉结滚动起来,萧玺野意识到她要干什么,没有说话。
倒是很自觉地将腿分开了点。
下一秒,领带被人狠狠攥住,尹敛仍是坐在沙发上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。
膝盖不经意划过轻轻伏动的腹部肌肉,若有似无的痒。
“你说得对,”她干脆坦然承认自己的欲/望,“我们两个待在一起,总不可能无事发生。”
这就像是天然的磁场,她和他之间独有存在的量子纠缠。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