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薄纱为主,整体质感偏薄偏脆弱,尹敛躺在沙发上,只听到这么珍贵的料子被青年丝毫不懂得怜惜地刺啦一声撕开。
尹敛推了推他的胸膛,却被他抓住手腕,亲了亲最脆弱那处跳动的脉搏。
她忽然有些后悔刚刚撩他了。
“萧玺野,”她有些心疼自己的裙子,“这裙子好几十万呢,你这样一撕,我还怎么还给品牌方?”
“我都买了,好不好?”话音刚落,腰上的力道只是更大,尹敛咬了唇,感到耳垂被他舔得湿漉漉的,“这么坏的裙子,就该买了,然后全部撕干净,对不对。”
尹敛快哭出来了。
作茧自缚,原来就是这样的意思。
束缚她的裙子被撕了个彻底,同时覆盖而来的却是更为逼仄火热的身躯。
萧玺野滚烫的气息吻过她发红的眼尾,仰起的脖颈,起伏的绵延,再到腰际。
意识惝恍间,她感受到腰窝的地方被人轻轻舔吮了下。
腰肢抖得更剧烈。
她听到他用低哑的嗓音道。
“好红,都是裙子的错。”
可最红的那块,明明都是被他吸出来的。
就在尹敛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的时候,门外传来费焰的声音。
“Lynn姐,请问您准备好了吗,公司的车马上到门口接您。”
尹敛的意识已经被萧玺野亲得不太清醒,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清费焰说的是什么,刚想说话,腰间又传来一阵细密的痒痛感。
青年用牙齿磨她腰窝上的那个点,嘴里的吐字却清晰。
“拒绝他。”
尹敛感觉自己的命脉都把握在他的手上,只好暂时屈服于他。
她清了清喉咙,尽量用正常的声音开口。
“不用了,我等会儿再回酒店。”
费焰的声音顿了下:“Lynn姐,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有,就是...呃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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