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在她的身上同等打开那道阀门,邀请她与他一同坠入欲/望的温床。
“萧玺野,你到底什么去英国?”
不知时间又过去多久,她被他边抱边亲放在床上,哑着嗓子推他又黏过来的身躯。
“宝宝,这才几天就受不了。”
他埋下头,吮她脖颈,黏痒的感觉顺着皮肤蔓延而上。
“以后当了你老公,宝宝是不是每天都要赶我走。”
尹敛被他舔得快哭出来了。
后来好不容易送他去英国,这人又是每逢考完试或节假日就去佛音找她。
英国与佛罗伦萨离得是那样近,她被他突然袭击到习惯,却还是在他堵在她新找到的琴房门口时,忍不住蹙眉。
“萧玺野,”她看他利落地关上门,慢条斯理在解皮带,忙不迭警告他,“你别不分场合,这是在琴房......”
“没人告诉你么,怜怜?”
他低笑一声,按了中央系统,“嘀”的轻响,琴房的窗帘自动落下,冒着红光的摄像头也被一键关闭。
“这间琴房是我让人建的。”
......
难怪。
她早就奇怪怎么在佛罗伦萨,会有与京林艺中如此相似的琴房存在。
她来不及反应,就被他抱在琴凳上,熟悉的凉意从他的指尖一路向下攀延,伴随着他指尖的舞动与身体的规律——
原来,他最擅长弹奏的钢琴,是她。
尹敛佛音毕业那天,柳沁与尹渠仿佛约好一天和解那般,共同来佛罗伦萨看她。
那天阳光正好,她在佛罗伦萨米开朗基罗广场前与柳沁尹渠拍了全家福,忽地望见萧玺野也在拍她。
“你别站在角落里拍照了,”柳沁见到他,和蔼地朝他招手,“来,和我们一起拍一张吧。”
萧玺野放下手机,爽朗地应了句好。
相机按下时,他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尹敛的手。
尹敛从未想过,从校园到婚纱的故事,也会在她身上发生。
当这一天来临时,她在父母与朋友温和柔软的目光中,身穿婚纱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