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苏，你这个人就是胆子小，也不看看这是谁的会所，她们就算听见了，也不会乱说。”
这时，一个穿着西装的公子哥，笑盈盈地走了进来，端起茶几上的酒杯，对两人笑着话道：“二位，杨少已经准备好了庆功宴，二位今天的消费，全部免单。”
画面一黑，视频戛然而止。
“怎么没了？”周平皱起眉头。
他敲了几下键盘，发现不是视频文件损坏了，而是苏虞山只录了这么一点。
“周平，你认出后来出现的那个人是谁了吗？”徐婉晴没计较视频的长短，而是表情严肃地问道。
“谁呀？”周平愣了一下，又把视频回看了一遍，感觉那个公子哥有些面熟，可想不起来是谁。
“他叫吴利生，是省城房地产大鳄吴来财的儿子，之前追过我，你上次去党校进修，也是见过他的。”徐婉晴眼神凝重地介绍道。
她这么一说，周平就想起来了，把吴利生和那位在省城，有过一面之缘的跑车纨绔联系起来。
很明显，视频中的会所，应该是吴利生开的，他藏在益都市，充当了白手套的角色，帮着杨傲冬拉拢腐蚀干部。
再次从头把视频看了一遍，周平眼中露出凝重，沉声说道：“这个证据太关键了！”
徐婉晴递过一份打印出来的短信记录，说：“不止这些，这是刘长河跳楼前发给苏虞山的最后一条消息：‘他们逼我死，照顾好我家人’，这条消息发出去三秒后，又被刘长河撤回了。”
“你是说，刘长河在自杀前，拿到了自己的手机，能够联络外界？”岳白英突然推开门，走进来问道。
“岳局。”周平对着岳白英点了点头。
“手机是别人给他的，我们恢复了手机的通话记录，在刘长河死之前，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，我猜应该是杨开宏，亲自给刘长河施压了。”徐婉晴眯着美目说道。
之前少了苏虞山的口供，她很多事情没想明白，现在倒是把所有的线索，都串联起来了。
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，岳白英率先打破沉寂，说道：“现在的问题是，杨开宏是省管干部，我们没有权限调查他。”
徐婉晴补充道：“而且，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，省里很可能会施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