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晚上不见不散。”
没等杨大顺说话,孙花花说:“大兄弟,着忙什么啊,你好不容易来店里一趟,中午就在这里吃饭,嫂子炒两个菜,你们哥几个喝点。”
周一全说:“不烦劳嫂子了,你们还要忙店里生意,我还有事要办,那就晚上再聊。”
孙花花说:“看大兄弟日理万机的,有事让下面的小弟给办不就妥了,还能烦你亲自出马。”
周一全说:“嫂子见笑了,我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闹混口饭吃。”
孙花花说:“我咋听说你前段时间和学生们闹点矛盾,你还被圈进去待了几日?”
周一全一脸无奈,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?周一全说:“嫂子,不怕你笑话,喝多了,产生点误会。
要是搁在往常李明也不敢动我一根毫毛,把我逮进去还得好生伺候着,现在县里形势抓的紧,我舅舅也不便出面,只能委屈自己在里面多住了几天。”
孙花花说:“那现在你和那些学生没有啥瓜葛了吧?”
周一全说:“怎么能和他们那些小喽喽一般见识,不过那点学生还真的欠收拾。”
孙花花一点点的把周一全引到主题上来,也能真真切切的看到周一全这个心病还未彻底治愈,暗地里的较量还未真正结束。
孙花花说:“那些学生也真是的,惹谁不行,偏偏惹住你的硬头钉。”
孙花花开怀大笑、杨大顺满不在乎的冷笑一声、周一全抿嘴一笑、楞三也附和着僵化的笑了,他们的笑各有意味,这种场面也不乏和谐。
孙花花只能点到为止,周一全左手捋了一下头起身拜别,摩托车喷射出来的白烟飘散在柏油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