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宴散的很早,酒场上他们挺起脊梁硬气十足,平时块儿八角能吃一顿饭的穷学生,这次的巨额消费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,回到宿舍几个人抱成一团哭的稀里哗啦。
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。
不为别的,他们为自己的尊严而哭,为自己争一口气而哭,为憋屈窝囊而无反抗之力而哭,压抑多日的委屈此时彻底释放出来。
学校的小天地纯洁无暇,社会的潜规则难以琢磨,他们能轻松自如游走在学校和社会的边缘算是够幸运的了。
除了一屁股“饥荒”
之外,其他的后顾之忧已解除,学习成了摆在面前的头等大事。
该忘的忘,该放的放,让心归零,微笑前行。
太阳下山有月光,月亮落下有朝阳,天总会亮,错过落日余晖,还有漫天星辰,总会有熬出头的那一天,他们期待着
华艳知道他们单刀赴宴,心里无比恼怒,冲到男生宿舍去找赵迪他们理论。
华艳说: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这么大的事情起码周知一声,神不知鬼不觉的你们就办了,这算什么事啊,埋怨赵迪他们没有把她当成好哥们对待。”
赵迪不想解释,此刻哪怕任何解释对华艳来说都是苍白无力的,女人一旦钻了牛角什么话都听不见去。
华艳委屈地哭着说:“你们为了我的事操碎了心,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,不想让我再卷入痛苦的回忆里,你们在前冲锋陷阵,我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。”
赵迪、泗康、祥贵一个劲的安慰华艳,一切都过去了,我们从纠缠的漩涡中出来了,“寄蜉蝣于天地,渺沧海之一粟。”
周一全只是我们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,有因必有果,善恶终有报,时间会给我们一个完美答案。
烦扰之事虽暂时告一段落,桩桩件件拧成的心结疙瘩无法解开,他们心中埋下一颗要与周一全清账的种子,待阳光雨露温润众生,羽翼丰满之日,则是蓄势待之时。
“矮地炮”
不知从何人口中得知赵迪托杨大顺从中周旋此事,“矮地炮”
下午放学后亲自到前进书店找杨大顺了解详情。
孙花花一看教务处鲍赟来了,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来,鲍处长咋有空来我这小店了。
鲍赟说:“我找你们当家的,老杨在不在?”
孙花花对鲍赟知根打底,也清楚鲍赟的办事风格,干啥事不拖泥带水雷厉风行。
孙花花说:“老杨最近不在书店,自从弄起服装店他就没来过书店,这边书店主要是我一个人在打理,忙不过来了就让老人过来搭把手。
鲍处长找老杨有何事?我转告他。”
鲍赟说:“没啥急事拉拉家常,你们的服装店在那个位置,我去店里找他也行。”
孙花花说:“服装店离这里不远,就在街东头左转第二家,你去那里找他吧。”
鲍赟说:“服装店得有个名字吧,要不打问也没个问上的。”
孙花花笑着说:“你看让鲍处长笑话了,我这文化浅,说话办事不周到,店名叫‘杨花’新潮服装店。”
鲍赟笑着说:“你还没有文化,书店里面的营养全让你吸收了,就连服装店的名字都这么洋气。”
孙花花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