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,然后过几年成为巫师,可惜啊~”
那位兽人长长的拉长了尾音,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,“自己的身体不争气,在冬日祭上闹了一个什么过敏出来,搞得自己巫师继任人没当成,反而成了不详之人。”
“你们别这样说月。”
一个一直没吭声的雌性兽人小声说道,“月她其实很好的,生这样的事月也不想的。”
“她好?怕是她只对你好吧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住在她对门,她基本上天天给你吃的,我看你就是吃人的嘴短。”
“我~我不是,本来就是你们不对。”
说着说着,那个雌性兽人就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看到本来只是一些琐碎的事,竟然有闹大的趋势,负责的雌性队长走了过来呵斥道,“都别说了,一个个的不好好干活,还在这里乱说,你们难道忘了去年巫师的告诫吗?兽神的旨意,不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。”
“还有你。”
队长看向了正在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小雌性,“把眼泪擦一擦,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打了你呢,知道你年纪小不知事,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哭呀,马上就是要选伴侣的人了,还没个大人样。”
“你们都散了吧,好好干活,别再讨论这件事,要是再让我听见你们讨论,我就去告诉巫师,让巫师来处罚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