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万分。
见苏信答应带朱九真同行,她也鼓起勇气,想请求苏信带自己一道前去,小心翼翼地往前迈了一步,刚吐出“前辈”
两个字。
这时,苏信从怀里掏出一枚半掌长的金色羽翎吹了一声哨子,那哨声嘹亮高亢,犹如破空的利箭,又似苍鹰啼鸣!
连吹三声!
不过眨眼间,一道金光从远处飞袭来,闪烁不定,如流星赶月,片刻后,几女就见那东西便飞到了她们头顶上方。
待它双翼展开,竟足有十几丈宽,遮天蔽日,气势惊人,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敬畏!
李莫愁惊呼:“好神俊的金雕!”
恶大胆小怕狗咬的朱九真,惊慌失措的躲在苏信的身后。
苏信拍拍她的小手示意无事。
金雕飞临苏信面前,似乎满是埋怨,仿佛在说:“都说了这些天别叫我,怎么这么快就来找我?”
苏信没理会它,只是神色淡然地对武青婴说了一句:“人齐了,你还是留下看家吧。”
说罢,他左手打出一股柔和内力送起李莫愁,右手揽住朱九真的腰,纵身一跃,带着二女稳稳抓住了金雕的大爪子上。
“如此神俊的金雕……难道是前辈所养?!”
李莫愁与朱九真两女忍不住纷纷惊呼,眼中满是震撼与好奇,她们望向苏信,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答案。
苏信并未回答。
他仰头望向金雕,简洁地说道:“雕姐,劳烦你了,昆仑派。”
小母雕与苏信签订过契约,即便满心不耐烦,也只能叫唤两声。
随后,它双翼奋力一展。
出一声响彻云霄的高亢长鸣,划破宁静长空,巨大的身形裹挟着磅礴气势,带着苏信、李莫愁和朱九真,如同一道金色残影,向着昆仑派的方向急振翅飞去。
昆仑派中,掌门何太冲高高在上,端坐在主位之上,班淑贤如垂帘听政一般,默默坐在他身后的帘幕中。
卫壁的父母卫石与卫夫人,与昆仑派的诸位长老一同就座。
而在大厅中央,跪着两个人,何太冲等人正满眼戏谑,有说有笑地看着他们。
这二人正是朱长龄与武烈。
落在昆仑派短短几日,朱长龄和武烈便没了往昔富家员外的体面模样,他们浑身衣袍破旧不堪,前胸后背布满密密麻麻的血痕,皮开肉绽。
显然是饱经酷刑折磨,模样凄惨至极。
这时,卫壁的父亲卫石端着一杯茶水,慢悠悠地走到朱长龄身前,俯身蹲下,将茶水递过去,假惺惺地劝道:“朱兄,你在牢里苦头也吃尽了,何必还硬撑着呢?”
“只要你愿意重新归入昆仑派门下,继续听从何掌门的调遣,把你们朱家田庄的地契都交到昆仑派,何掌门定会既往不咎,不会追究你们欺男霸女,鱼肉乡民,残害百姓那些罪过的。”
朱长龄还不没说什么,武烈听到这话,气得双眼几乎要瞪了出来。
血气上涌,脸颊涨得通红。
披头散的他,活像一头受伤后暴怒的猛兽!
猛地向前扑过去,怒声吼道:“这些事都是你们昆仑派指使我们干的!”
“我和老朱虽说向昆仑派周边的百姓强征私税逼死了很多人不假,可每年收上来的税钱,七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