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娘还在船舱里躺着呢,你又跟其他女人牵扯不清,你对得起我娘吗?”
张箐愤怒得肩膀簌簌抖,指着苏信质问道。
苏信一脸无辜,无奈道:“你瞎说什么呢?什么野女人?我几个时辰前才刚跟她见面。”
一旁躺在甲板上的黄蓉反应比张箐还大,只恨自己动弹不得,像条被扔上岸脱了水的鱼般拼命扑腾,咬牙切齿骂道:“放屁!
你胡乱说些什么?谁是他姘头?就他这样的,白送给本小姐都不要!”
自从邀月大闹天龙寺事件之后。
苏信的名声在张箐等几个女子眼里已经彻底臭了,根本不信苏信的话。
她气得连饭也不吃了。
“啪!”
她将碟子狠狠摔在地上,碎片四溅,眼眶通红几乎要哭出来,嘶喊道:“你就和其他野女人过去吧!
我带着我娘自己去江南!”
跟控诉无良老爹后。
要离家出走的叛逆女儿一样。
张箐转身就要冲进房间,要带着玉娘子离开。
一旁的黄蓉见状,先前的恼怒全然消散,仰头哈哈大笑起来,幸灾乐祸道:“活该!
你这混蛋,让你招惹我,这下女儿不要你了吧!”
正要回房的张箐猛地转身,眸中腾起怒火,冲着黄蓉怒喝道:“胡说!
你这野女人,谁是他女儿?我是他女祖宗!”
张箐向来不是好脾气。
黄蓉也不是常人好相与的,虽仍动弹不得,她却梗着脖子,气焰嚣张地反唇相讥:“你不是他女儿?那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?难不成你娘才是他的姘头,你就是姘头生的女儿!
!”
“一个姘头生的女儿还好意思骂别人野女人!”
“不要脸!”
黄蓉多机灵、多伶牙俐齿啊!
那一根筋、火爆得跟一点就着的煤气罐似张箐,哪里是她的对手。
三言两语间。
张箐就被黄蓉抹了蜜的小嘴,骂得哑口无言,气得浑身抖、小脸煞白,指着黄蓉“你你你”
了半天。
愣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挤不出来。
黄蓉可算是把在苏信那儿受的委屈,憋的火气全撒在了张箐身上。
这会儿心里畅快极了。
得意地轻哼一声,活像打了胜仗的常胜将军。
这副得意的模样更是刺激了张箐。
她气得头几乎倒竖,连鞭子都忘了抽,像只炸了毛的野猫般尖叫着朝黄蓉扑去:“你这婊子!
看我不撕烂你的嘴!”
此刻黄蓉浑身瘫软在甲板上。
麻药劲未过,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。
见张箐来势汹汹,生怕自己花容月貌毁在这暴脾气女人手里,她吓得声音颤,急忙向苏信喊道:“你这混蛋!
生的女儿也是混蛋,还不快拦住这疯婆子!”
然而,苏信却优哉悠哉地坐在一旁,慢条斯理地夹着菜、吃着饭,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小萝莉斗在一起。
比耍猴戏的还有意思。
黄蓉气得直咬牙,眼看着张箐就要扑到了自己身上,她满眼冒火,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样。
苏信还是对自己不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