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静默的叛逃(1 / 2)

在黎明未至的深夜,一个不易察觉的风暴正悄然酝酿。

佐藤次郎坐在散着油墨味道的编辑部,对眼前的文件心生厌恶。

那些枯燥的符号似乎化作一团团乌云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
佐藤被要求给一份新宣传稿加盖“已审阅”

印章。

那枚红色印章象征着权威,然而在他眼中,只是一场无止境的权力游戏中又一个无情的工具。

他照做,但随后用可疑的麻木细心地刮去印泥痕迹,使印记若隐若现。

次日,边缘模糊的稿件被火退回,编辑部内部因审核不严引狂乱的问责狂潮,两名低级文员被拉出来顶罪。

佐藤目睹整个过程,心中冷笑。

对权力机器的厌恶如同潜伏多年的毒蛇,终于吐出致命的毒液:“你们用章杀人,我就用章杀人。”

眼前那几张惨白的面孔被恐惧与屈辱淹没,怒火却在佐藤心中化为一股隐隐的满足。

他在心中用力地低语——这是他对抗无道的第一个回声。

在位于城市一角的日军医院内,军医高桥健一正在对一只废旧的运输箱进行改造。

曾经装载病理标本的箱子,如今被改装成密件容器,承载着来自战场深处的神秘信息。

他将一段日军高层通话摘要(关于削减前线药品供应)封入蜡封玻璃管,藏在一具“尸体”

腹腔模型中,熟练地合上盖子,拉起空无一人的白墙作为掩护。

午夜时分,王瞎子扮作运尸工悄然接应,他那张总是带着些许狡黠的脸孔在月光下显得尤为镇定。

从医院到城外,他们一同避开巡逻队,如躲避猎狗的狐狸一般灵活。

当终于被巡逻队拦住时,王瞎子沉稳地用布抹脸,拍了拍那侏儒似的箱子,缓缓说道:“死人不会说话,但臭味骗不了人。”

对方掩鼻放行,他心中滑过一丝胜利的得意。

档案管理员山本良介在厚重的文件中偶然现了某次战斗的“零伤亡”

报告与后勤报销单之间巨大的出入。

不安与疑惑交织,他大胆地试探佐藤,话语间满是犹疑。

然而佐藤只递给他一本翻开的《论语》,上面用铅笔圈出了一行字:“民可使由之,不可使知之——然知者已生。”

这简单的媲美启示的笔划在山本心中点燃了某个角落,某个被意义搁置已久而又不愿停下的角落。

当日暮西山,他揣着这些思绪加入了传说中的“墨水组”

,带来了积累已久的伤亡存根复印件,如同要将匿于夜幕下的故事,镀上一层坚实的史实。

山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,仿佛在岁月的长河中终于轻轻推开了一扇窗。

在革命根据地的政工会议上,东方闻音的提议再次引激烈讨论。

她主张开展“代笔写信”

活动,让战士们为阵亡战友的家人代写家书。

当李景荣提出这是对家属的一种欺骗时,闻音以平静而坚定的声音回应:“这不是骗家属,是告诉活着的人——我们记得每一个名字。”

第一封信寄出后,回信如黄河之水汹涌而至。

某个小乡村的教师感谢信感动人心,他写道:“全村孩子都读了这封信,他们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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