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经营客栈,夜晚挑灯夜读,却是一直都没有去,他与陈越说得最多的便是,人生在世,除了理想还要有在乎的人。
陈越几度动过自杀的念头,他想过撞墙,却又不敢,也想着咬舌自尽,他却没有有勇气咬自己的舌头,自杀也成了一种奢求。
想起前身妻女的笑容,他也就得过且过了。
失神之际,耳中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客官,真是不好意思,你们酒菜钱,就不要了。”
“哼,你是说我们给不起这点酒菜钱?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我请你们吃。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?请我们吃?你还没有资格。”
随后就是东西被砸坏的声音,脚步窸窣的声音。
陈越摸索着朝房门口走去,以为到了门前,伸手去开门,一次扑空,两次也是,额头落下点点密汗,来不及擦拭又继续往前走,身形却诡异的停在了房门的两寸处。
摸索着伸出白皙的双手,轻轻一推,门开了。陈越一年来从没有走出房门,更不知道外面的布局,洛鑫可谓是端屎端尿照顾他一年,还尊称他一声哥。
刚才楼下传来的声音,显然是有人上门找事。他没听到还好,如今听到了,如何能坐得住。
洛鑫的惨叫声传来,陈越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密汗,脑海中诡异的出现黑白影像,房屋的格局更是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。就连楼下,倒在柜台前的洛鑫,也一清二楚,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张照顾自己一年的脸,清秀俊俏,熟悉的感觉,他十分确定,这人就是洛鑫。
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以为是太过着急出现了幻觉,还是试着迈开步子,果然前面的是楼梯,和脑海中的画面一模一样,又伸手去扶墙壁,惊奇之时,脚下的步子也大胆了起来。
捂着胸口的洛鑫听到了楼道传来的脚步声,往后一看,陈越站在了楼梯口,他面朝洛鑫,洛鑫隐约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,却只能看到两寸黑布,又回头看着眼前的五个汉子,眉头一皱道。
“哥,你怎么下来了?”
陈越在脑海中仔细观察,脑海中身前的五个汉子,个个面目狰狞,领头的更是一道长疤从额头划过鼻梁到了嘴角。
领头的打量陈越,瞬间就笑了出来。“一个瞎子,一个书生这客栈真是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