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月酒楼,王狩摸着自己的脑袋,缓缓睁开眼睛,看清面前的人后,立马又晕了过去。
彭鑫咳嗽两声,缓缓睁开眼睛,看到地上的余洋,脸已经不成样子,鲜血溅得到处都是。又看向一旁的王狩,脸上的血渍已经凝固,先是一惊。
随后又看到大开的窗户,一股凉风袭来,彭鑫的脸上挂起来坏笑,先是探了探余洋的鼻息,已经死了。
又走到王狩身前,探了探鼻息,还有气。
捡起地上的茶壶,就往王狩脸上招呼,直到王狩彻底失去生机,这才停手,
做完一切,又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继续躺着。
陈越出现在南城门,手里的导盲棍不停地敲打地面,发出哒哒的声。
吓得两个快睡着的士兵,猛然立起,揉了揉眼睛,看到一个黄布瞎子,头发凌乱,弓着背,笑道。“原来是一个瞎子。”
陈越走到二人身前,“大爷,我要出城。”
“你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,你还出城?”一个士兵不耐烦道。
“大爷,我看不到。”
“也是,你出去做什么?”另一个士兵问道。
“两位大爷,今天是我爹的祭日,如果不出去祭拜,说不定就……”陈越抑扬顿挫,说得两个士兵后背一凉。
“快滚,快滚。”两个士兵把陈越推出城门。
随后一个士兵瞳孔放大,嘴巴张得老大,半点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老黄你咋了?”另一个士兵问道。
“人……人不见了……”士兵惊恐的答道。
“嗯?”士兵看向城门口,哪里还有陈越的影子,又揉了揉眼睛。“莫不是真有鬼?闭眼,装死。”
陈越出了城门就快步离开,脱下身上黄衣,理顺头发,露出原先的穿着。
此地,树林密布,中间有一道,可供马车经过,陈越找来藤蔓,一头绑住一根树干。又来到对面,随即又把藤蔓埋在土中。
拍了拍手,又觉得还不行,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,都是机关层出。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