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被人污蔑,如今又拿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不是侮辱人,是什么!
“丞相大人不可啊!”承王连忙道。
李子麒眉头微挑,皇帝双眼睁得老大,其余的官员,虽是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,能让白绫鸿放下头顶的冠帽,意思很明确,这个官我不做了。
“白爱卿,你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皇帝道,显然是明知故问。
“陛下,微臣已经老了,今日有人凭空捏造,明日就有人骑在微臣的脑袋上,微臣愧对陛下厚爱,就此辞官远去,还请陛下保重龙体。”
一语说完,不等皇帝反应,甩袖而去。
“白爱卿,你等等!”皇帝连忙喊道,朝堂之上,要是没有白绫鸿夹在中间,太子与承王绝对会斗个你死我活的。
“陛下,微臣向来胸襟宽厚,这一次,微臣就只能小气一回了。”
“张盛岳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皇帝怒道。
张盛岳想了半天,也没有想到是哪里出了问题,羊皮纸上明明写的是丞相大人,尸体已经放在了旧宅门口,安排妥当一切放心。现在却是变成了闺房一叙,羊皮纸自从得到以后,他就一直放在身上,根本没有靠近过自己,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王公公。
“王公公,你为何要如此害我?”
“你还在咬人吗?父皇,儿臣觉得应该把他打入大牢。”承王道。
“父皇,儿臣觉得此事蹊跷,还是需要详细盘查。”李子麒连忙道。
“罢了,张盛岳你可知罪?”皇帝道。
“陛下,微臣……知罪。”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,他已经无力回天了,只得在心中期望李子麒能还他一个公道。
“好,既然如此就卸了张盛岳的统帅一职,随即打入天牢,念在此时有诸多疑点,白爱卿,这事就由你全权负责调查如何?”
白绫鸿转身行礼道。“陛下,微臣已经老了,这事我看就让承王殿下去查吧!”
众人一惊,这简直就是明面上要依附承王了,李子麒眉头紧锁,心中满是担忧,承王本就想治张盛岳于死地,如此张盛岳如何还能有活命的机会。
“父皇,儿臣一定把这事查的水落石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