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,可怜我闺女丫丫才七岁,我要是走了,她可怎么办啊。”
白寡妇泪眼婆娑地乞求表叔不要逼她。
孩子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。
原想着嫁给大户人家当妾,站稳脚跟再将闺女接过去。
没承想今早准备行囊,听隔壁妇人说这事绝无可能。
大户人家不养闲人,更不可能允许一个拖油瓶进家门。
不能接女儿过去,白寡妇只得回了这件事。
人群外,曹德冷眼旁观。
眼前的表叔他不认识,旁边的青年倒是见过一面。
隔壁县城怡红院的龟公,陈二。
有一回为了躲债,曹德跑到隔壁县暂避一段日子。
正巧在怡红院门口碰到这个人。
龟公陪着一个所谓的表叔来到青石村,劝有几分姿色的寡妇去给大户人家当小妾。
这其中的原委,曹德不用猜也知道。
“哟,这是哪来的贵人,穿戴不凡啊。”
闻听此言,白寡妇的表叔和陈二循着声音看去。
“敢问这位小哥有何贵干?”
曹德没有理会老男人,目光玩味地打量着陈二。
“这位兄弟好生面熟,莫不是怡红院的陈二哥。”
随着怡红院三个字被曹德当众讲出来,四周乡亲一阵哗然。
怡红院是什么地方,听名字也能猜到几分。
如果陈二是龟公,白寡妇这位穿着绸缎的表亲,很可能就是人牙子!
二人那是要将白寡妇嫁给大户当小妾。
分明是要将她卖到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