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树下躲阴凉的虞晚,用香芋紫的宽幅纱巾包着头发,两个纱巾对角拉到下巴处系了个蝴蝶结,做好防晒防风措施,还不忘娇声催促往车上搬东西的沈明礼。
“快出发吧,一会儿太阳大了,晒人。”
帮着搬东西的勤务兵是新来的,没见过沈政委家的儿媳妇,没忍住偷瞟了眼树下人影,只一眼,人就给惊住了。
惊过一瞬,赶忙转过眼睛。
不过也就偷瞧的这一眼,就被车上接菜篮子的沈明礼抓个正着。
勤务兵不敢再瞧,加快手上的搬运动作。
“好了吗?都快八点半了。”
虞晚等得有些心焦,先前等车就等了十来分钟,加上这会,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。
早上的太阳没有下午毒辣,可到底是三伏天,哪有不热的?
沈明礼搬完一堆东西,站在货车上看树下的没良心,狠下心肠:她唇瓣上的那道疤,是她该得的,还是咬轻了。
等到最后一个水桶被提了上去,虞晚几步走到车后,把莹白的胳膊往沈明礼面前一伸,她就被拎着上了货车。
有过几回的亲密,沈明礼握她的力道,也能掌握得恰到好处。
不至于弄疼她,又能把她拖稳。
站稳后,沈明礼敲了两下车棚,小货车就缓慢启动起来。
二十多分钟后,货车到了家属院大门口。
早就等着的乔珍珍,立马上前帮忙扶虞晚下车。
“姐,姐夫。”
“你们可算来了,我等了都快一个多小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