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常服过后,不理解全成了理解。
那种感觉要怎么形容?就像是把春日里的云彩穿在身上,没有束缚只有舒服惬意。
夜里,虞晚没有行使作为妻子的权力,靠在沈明礼怀里什么都不去想。
沈明礼却是把一腔柔情与不舍化作某些责任的动力,“虞虞,过完年,我要回西昆前线,你跟儿子留在京市,等虫虫大一点,又或者等我那边稳定下来,把一切安排好就接你去西昆。”
“什么时候稳定?”
时间单位不可能是日,也不可能是月,它应该是年。
来年再见,对于本就聚少离多的小夫妻俩,始终太远太远。
“用不了多久,很快的。”沈明礼说不出具体时间。
虞晚却执意问清楚:“很快是多久?”
“很快就是很快。”
“比你还快?”
他被一下逗乐,笑意在胸膛下起伏震动。
“虞虞,不许乱讲。”
……
初一清晨,风雪并没比昨天小,反倒是在院子里铺满厚厚的一层雪。
“嘶~”
赵美华推开木门被冷风吹得一哆嗦,先去棚子下,发现炉子上没有烧着的热水,心想:老太太可能还没起。
平时也没起这么晚啊?
她先拿报纸生火等点燃炉子,把水烧上,才去正屋敲门。
“妈,妈,爸,你们起了吗?”
屋里没人应声,她又回屋翻抽屉拿钥匙,等去把正屋门打开,进到里屋,赵美华直接吓得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连滚带爬出了屋子,跌坐在门槛,腿软得实在站不起来。
“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
刘峰起得早,最先过来,后面依次是刘景文两口子,还有刘景武跟刘景时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赵美华指着里屋,怕得一个字都说不出,刘峰扶妻子起来,刘景时跟刘景武进去看。
看到快熄灭的两个炭火盆,还有闭得严实的窗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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