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只能安排青山暗地里跟着苏衿宁,保护她的安全。
至于自己,他习武多年,倒不至于随随便便被人所伤。
……
“绿翘,她想做什么都随她,”萧行简到底还是放心不下,出了门又折回来,细细叮嘱绿翘,“莫要拦着她,只一点,你定要跟在她身旁。”
“我会安排人,但先前是暗地里,这次怕是要直接对她下手了。”萧行简补充,“此事不必告诉她。”
出了院子,萧行简直接去了衙门。
怀里的木簪被人细心包了起来,本是昨日送给她的,但萧行简心里一阵后怕。
若是出了什么意外,一个弱女子,又该拿什么自保?
他正襟危坐,眸子低垂,手指摩挲着木簪,末了还是将簪子收起。
“正午时,放到萧府算了。”
他无奈叹气,家中宠爱着长大的孩子都是这般吗?
萧行简托腮沉思,直到有人进来,告诉他城西花市附近的米面铺活计跟隔壁旅社过夜的路人起了争执,听说还死了人,圣上叫他带人过去瞧瞧。
他立刻起身,先前种种都被抛到脑后。
……
“苏姑娘,”绿翘在门口探头,小心翼翼的唤她,见屋里人抬眼望向自己,心中一喜,“姑娘,大人说你昨日不曾回屋去,现在时候还早,要不要先休息下?”
“也好。”苏衿宁起身,身子一晃险些摔倒。
她皱眉,竟不知自己如今已经成了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。
绿翘见她这般,赶忙上前扶着她。
“姑娘,你莫要太过在意,”绿翘见她眉头紧锁,还以为她是在和萧行简怄气,“大人他一个人惯了,实在是,不懂得怎么关心人。”
她缓缓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苏衿宁怎会不知道,几年前她第一次遇见萧行简的时候,他分明受了严重的伤,却还是一人缩在角落里,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。
那双眸子里始终带着疏离和防备。
她花了好长时间,每天跟在萧行简身后,像个不知疲惫的鸟儿,叽叽喳喳讲个不停。
大多数时候,他都只是听着,脸上含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