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恙的，不过是昨日累着了。”她扶额，只觉浑身燥热，起初还以为是萧行简在身边的缘故，如今想来，怕是染了风寒。
“那我扶姑娘回去。”绿翘搀扶着苏衿宁，把她送回了屋，又煮了姜水，看着她喝下才离开。
苏衿宁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。
……
城西。
不知为何，她再睁眼时，人已经到了香料铺子里。
天色昏沉，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不远处吵闹得很，有不少人围在那里。
空气中似乎还有淡淡的血腥味。
苏衿宁浑身提不起力气，她靠在柜台上，合上眼，可远处的声音越发清晰。
“是萧大人！”
“萧大人他们来了！”
人群突然炸开了锅，苏衿宁猛地睁眼，看到锦衣卫的身影，心里莫名安定了些。
她跟在萧行简他们身后，混到人群中去。
可，苏衿宁很快就察觉到不对的地方了。
所有人都好像没看到她一样。
苏衿宁试探着伸出手，却发现自己摸不到任何人。
但萧行简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，转头叫她别搞乱。
她呆愣了一瞬，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看到地上的尸体后，苏衿宁只觉后脑钝痛。
她这才意识到，自己已经死了。
用钝器杀死的。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，别到这边来。”萧行简检查完尸体，又例行问了周围人，了解了情况后，有些不满。
“可……”苏衿宁张了张嘴，却什么都没说。
她脑子昏昏沉沉的，发生了什么，自己完全不知道。
“我死了吗？”
……
睡梦中的人猛地惊醒，下意识觉得后脑还有些疼。
手在一旁摸到了温热的东西，吓得她尖叫一声，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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