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卖些香料?”
闻言,她先是一愣,细细一想,忽觉绿翘此法完全可行。
“你说的倒是有理,这容城靠南,入了春要比京城那边还要暖和些,有了花草,自然是能做出不少香料的。”她微微点头,当即托齐纬又去买了不少花草回来备着。
不过半日之久,原本空旷的屋子便堆满了各色花草。
香味在屋里弥漫,混杂在一起,叫人莫名多了一丝倦意。
“绿翘,你有没有觉得……”
苏衿宁话说到一半,刚转头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经躺在地上的绿翘。
她强撑着身子扶起绿翘,艰难将人一把丢到榻上。
做完这些,苏衿宁本想开窗叫味道散出去,却不曾想自己浑身使不上力气,眼前景物模糊,她一不小心就跌倒在榻上了。
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,萧行简同李华皓几人商讨好了对策,遇见齐纬,顺嘴问了一下。
“苏姑娘今早没出什么事吧?”
“没有,大人放心,”齐纬想也不想,答得斩钉截铁,“下官一直跟在姑娘身后,今早并未碰到可疑的人。”
“那就好,”萧行简点头,总算是放心了,“辛苦你了。”
他推开门,一眼就看到了随意放在地上的花草,还有躺在榻上不省人事的苏衿宁和绿翘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萧行简尚未进门,但屋内乱象足以他脑补一场大戏。
“你不是说她们没事的吗?”他眉头紧锁,快步走到榻边,伸手去探苏衿宁和绿翘的鼻息。
后面匆匆赶来的青山听到萧行简的质问,几乎是下意识就冲了进去。
“齐纬,你们今天都去过什么地方,见过什么人,全部交代清楚。”萧行简合眼,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。
他到容城有些时日了,但自问除了每天和李华皓一同商讨政事,旁的不曾干过,断不可能会与人交恶。
如是想来,大抵是只有等她们两个醒来才知道了。
“两位大人,这下官是真不清楚啊,”齐纬有些慌张,他怎么也想不到,回来时苏衿宁她们还好好的,偏偏自己一时没注意,她们可就成现在这样了,他真是有理说不清,“下官不过是按照苏姑娘吩咐,去买了些花籽回来啊。”
“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