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“这么怕他啊?”
“这倒不是,他好歹是你同僚。若是我们做的太过分了,他保不准会暗中为难你。”苏衿宁忧心忡忡的样子让萧行简有一丝的愧疚,毕竟他使的手段也和魏冲一样上不得台面。
“抱歉,这次是我冲动了。”他揉着苏衿宁脑袋,像小时候那样。
那时萧行简便总是以兄长自居,最爱做的便是揉乱她头发,看着苏衿宁气鼓鼓的模样。
过去的苏衿宁还会气到跺脚,一眼便看得出来,但现在,她沉稳了许多,任由萧行简做什么都淡淡的,看不出喜怒。
“这次就算了,下次注意。”苏衿宁气呼呼拍开他的手,顺带将怀中的木匣子塞到了萧行简怀中。
看着手上多出来的匣子,萧行简无奈笑笑,好声好气安抚她,“姑娘,真的不打开看看吗?”
“既然你想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的话,那就自己打开好了,干嘛还要问我。”苏衿宁气冲冲回了屋,一把将门关上,留下萧行简在外面徘徊。
他看着迎面关上的屋门,揉揉鼻子,笑道,“完了,这下真生气了。”
“萧大人?您怎么在姑娘门前站着?”绿翘熬了药,美其名曰给苏衿宁养身子,每天苦的她恨不得直接溜到城西铺子去,今日这还是难得能抓到苏衿宁宅在屋里。
“诺,姑娘气着呢,不叫我进去。”萧行简指了指紧闭的房门,无奈耸肩,“若是早知道姑娘不愿意接受吴岩金的赔礼,我就不让他来了。”
“你进去吧,药还是得按时喝,我就不自讨没趣了。”萧行简抱着几个木匣子离开了。
他径直去了书房,打开一看,好家伙,吴岩金这次真是下血本了,只可惜苏衿宁不收。
匣子里,几支上好玉簪静静躺着,萧行简随手拿出一支,细细端详,玉簪晶莹剔透,雕刻着凤鸟。
另外两个匣子里多是些金钗银钗,他只扫了一眼便合上了。
“不收啊,这可如何是好……”萧行简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“不若先放着,等姑娘哪天心情好了再拿给她……”
萧行简猛地一拍手,觉得自己这主意真是太好了,若是没记错,兄长提过苏姑娘的生辰便是在三月初九,不日便到了,他到时候一并给苏衿宁,这样就不必再担心了。
他在书房中寻了个箱子,一股脑把东西全放进去,至于吴岩金带来的三个木匣,丢了便丢了吧。
而把自己关在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