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虽然这算不得什么,可青山每每面对绿翘,总有种在照顾家中小妹的感觉。
要说这院中唯一一个不明所以,仍旧是呆呆看戏的,那便是齐纬了。他跟萧行简的时间不算长,自然也不知道萧行简为何会突然跟苏衿宁成亲,毕竟两人的身份可是天差地别。
未来可期的锦衣卫副指挥使,和一个父亲犯罪沦为贱籍的深闺女子,若换作常人,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,否则谁会愿意顶着天大的罪名去救人。
可偏偏萧行简这么做了,齐纬一直不理解,但这毕竟是萧大人的事,他这个下属,还是谨言慎行的好,能叫他豁出命来救的,关系肯定不一般。
若是让萧行简知道他私下里怎么想的,非得笑话他不可。只可惜,秘密说出来,那就不是秘密了。
“萧行简,你们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线索?”苏衿宁坐在院子里,偏过头去看他,男人闭着眼,眉头微皱。
夕阳渐落,天上繁星隐隐可见。烈日的余晖照在小院里,这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。
“想知道?”他睁开眼,残阳照在脸上,依旧刺得他睁不开眼。萧行简眯着眼去看,天边偶尔会有几只大雁飞过。那些都是和燕群分开的,就像他自己,他也是被抛下的,被萧家抛下。
萧行简微微偏头,看到她一脸认真,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,他只觉得可笑。萧父,也就是萧志业还在的时候,偏爱那些玉石,每每得了新欢,脸上也是这么认真。
苏衿宁眯着眼,满脸惬意,但提到和魏冲有关的事情时,她还是一脸认真。
再提起魏冲,也不像先前那样激动了。许是跟萧行简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旁的感情冲淡了恨,她总觉得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,京中的一切都很好,魏冲的存在除外。
她总是那么天真,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能找到证据为父亲正名,那至少她还可以救出自己的母亲,还有两个兄长,虽然苏衿宁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。
“浣衣局的日子应该过得很苦吧?”苏衿宁想着,她上次去看母亲是在冬天,天冷,衣服洗着不好受。“母亲的手都冻伤了。”
生活越是安定,她便越是容易想起还在受苦的家人,似乎这份安定是上天的惩罚,总是叫她良心难安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,本以为不会有结果的,可偏偏,萧行简这个人总是能带给她意外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,不过是李华皓差人送信罢了。”他嘴角噙着笑,视线始终落在遥不可及的天边,“你若是想知道,今晚跟我回萧府便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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