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现在不能脱身的话,那就只能换个身份继续在京中查了,只是平白无故多出来个人,任谁都会起疑心。
“萧小子,你又准备做什么?”徐元基微微皱眉,不解地看了过来,他有一瞬的慌张,自己徒弟什么样自己心里清楚,看萧行简的样子十有八九又准备做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之事。
“也没什么,师傅您老人家不用担心的。”萧行简故作轻松地笑了,仔细看便能发现他额上已经沁出了汗,兴许萧行简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。
苏衿宁一看便知,他心中兴许已经有了打算,只是现在若是不能证明萧行简的清白,只怕他们再想按原计划让李德元跟魏冲撇清关系就难了。
“萧行简,”她轻轻拽着萧行简衣角,眼中是说不尽的担心,“你别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啊。”
他却只是静静拍了拍苏衿宁的手,嘴角扯出一抹笑,“放心吧,没事的,我既然敢去做,自然就有办法全身而退。”
“唉,”徐元基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小丫头,你就别再劝他了,萧小子他犟得很,决定的事没谁挡得住他,就让萧小子去吧。”
徐元基一脸无可奈何,微微仰头望着天,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分明一心教导这几个弟子向上向善,为何还是一个赛一个的……
“算了,人老了,不懂你们这群小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。”徐元基默默拿来了不知放了多久的药粉,朝萧行简招招手,“过来吧萧小子,不管你要做什么,记得先给师傅我说一声,出了事为师也好去把你弄出来。”
萧行简抿着唇,肩膀上的伤口似乎还没好,在诏狱里又受了伤,方才再一动,难免会开裂。
血又重新渗透了衣服,看得苏衿宁无端觉得自己的肩膀也隐隐作痛。
“就这么点东西,萧小子你忍着点。”徐元基叹了口气,第一次发现看上去最乖的萧行简跟青山,反倒是四人里面最能惹事的。
自从他们俩下山,徐元基便暗地里跟着,看着他俩一路闯祸又一路摆平,原本还有些欣慰,至少不是什么大事,却不曾想到了京城之后,尤其是萧行简把苏衿宁娶回家之后,每次都要他费老大功夫才能帮他们摆平。
萧行简咬牙忍着,血液干涸,跟衣服粘在一起,徐元基想重新上药,必须得把他衣服给剪开。
他疼得冷汗直流,却始终一声不吭,像是个失去了痛觉的木头人。
苏衿宁单是看着,心里就直犯怵,抬手想为萧行简擦去脸上的汗,却又怕误了徐元基给他换药,平白叫他多受了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