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意图与之一同,灭我大梁。”
“物证已齐,臣今日斗胆,请陛下按律处置,以示我大梁国威。”魏冲一字一句,惹得整个朝堂之上再无人敢吭声。
谁人不知魏冲可是魏忠看好的人,又跟太子殿下往来甚密,若是得罪了他,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见无人敢上前为萧行简辩解,魏冲笑的得意,以为这次肯定能把萧行简给弄死了,却不料半路杀出了个刘威。
丞相大人挥挥衣袖,不紧不慢道,“陛下,此事蹊跷,魏冲呈上来的书信臣已经看过了,跟萧行简的字迹不符,只怕这通敌叛国的,另有其人。”
刘威声音不大,却清楚地传到了每个人耳中,尤其是魏冲,他双目通红,看向刘威的目光充满了恨意。
“真是该死,好端端的怎么这个刘威突然冒出来了?”魏冲心里嘀咕着,脸上表情狰狞,“这萧行简又是怎么跟刘威认识的?不是说他在京城除了青山之外再无熟人了吗?难不成是苏衿宁?”
他茫然地看着刘威,只一眼,便引得丞相注意到了自己。
刘威淡淡扫了他一眼,魏冲无端觉得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似乎都已经被人挖了出来,一点都不剩下。
“陛下,此事关系重大,臣以为,还需得仔细探查,既然这书信是魏冲发现的,那再交给他,便有失公正。”刘威这话里话外无非就是一个意思,怀疑他魏冲才是真正的凶手。
若是叫他们给查出来了,魏冲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用的,到时候别说什么权势了,小命都保不住,何谈权力。
至于徐丽跟魏松什么的,在这面前都算不了什么。
短短几息的时间,魏冲后背发凉,汗水浸湿了他衣衫,额上密密麻麻的汗水几乎要模糊了他视线。
“陛下,”魏冲极力稳住声音,“陛下明察,要知道萧行简前些时日可才到容城去啊,从容城到齐国,哪用得了太多时间,只怕萧行简就是趁着那个时候勾搭上的。”
“父皇明鉴,”李德元适时出声,“此事关系重大,确实应当谨慎些,不可贸然定案。”
魏冲眼睛一亮,这事他可从没跟李德元说过,难不成这太子殿下突然开窍,知道要怎么帮自己给萧行简定罪了?
可下一瞬,李德元说的话叫他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。
“父皇,儿臣也曾有幸同萧大人打过交道,”李德元规规矩矩站在朝上,不似先前那副纨绔做派,反倒真有几分太子模样,“萧大人是什么人,